孟母在府外撒泼打滚:“大家伙来看啊,沈家仗势欺人!
我夫君在沈家商行也任劳任怨多年,分了一个二进的小院子,说好的是送给我们!
她沈多芙看上了我儿,可是我儿中了举人,她一个商贾女怎么配得上?婚事不成,就强收宅子,害我们全家无家可归!”
“得不到就毁掉!
世上哪有这么恶毒的妇人?我儿是马上要进京科考的举人,她联合那个水云楼的戏子,让我儿身败名裂!
原来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今日竟还敢成婚宴客!
世风日下啊!”
“我儿瞧不上她,她便花钱买戏子,商女配戏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此着急的成婚,莫非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其实真正珠胎暗结的人是他们两个!”
“娘,你感觉怎么样?”
沈多芙没有理会孟母的恶意中伤,忙去查看沈母的身体,转头询问下人:“去请大夫了吗?”
“大夫来了!”
下人拉着大夫快步进门,沈母被扶回房。
“你还是如此啊,一听说我来了,连新郎官都不要了?”
孟景程终于吃饱了,起身看向沈多芙,“芙妹心里还是有我的!”
多少年没听到“芙妹”
这个称呼了?
这会子,沈多芙快被这个称呼恶心死了,强忍着没有发火,对沈二叔和三叔说:“二叔,三叔,我娘都是老毛病了,没有什么大碍,天色已晚,你们也早些回去吧!”
“别走啊!
怕我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孟母阴笑着走进门,许是天太黑,孟母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没多少人来听。
“都不想知道,沈多芙为何如此着急成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