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到一夜没睡?”
“嗯。”
“身子吃得消吗?要不……?”
沈多芙收了脏衣,从桌上取出干净的丧服,抖落了下。
更衣时,她望见他左肩上有一道陈年旧伤,从前胸贯穿到后背。
惊得她忘了嘴里即将出口的话。
许羡是饱读诗书的文人,那道疤与他瘦弱的身体,格格不入。
在灰暗的室内,给人带来一种极致的视觉冲击。
一个文人,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更何况是世家公子。
兴许是她的目光流露出太多惊骇,惹来许羡的不满,他沉着脸,侧开身,背对着她,将丧服穿好,系上腰带。
沈多芙暗自咬牙,强忍着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欲望,忍得快要内伤了。
这该死的好奇心。
就在她以为许羡会拂袖离去时,他开口了。
“小时候受过伤,左手差点废了,后来治好了,就是使不上劲儿,左手提不得重物!”
许羡慢悠悠的说着话,回头挑眉睨她,“你不会介意吧?”
他脸上一片风轻云淡,好似闲话家常一般,如果他眼神不那么森冷的话,沈多芙可能会好好考虑一下到底介不介意。
眼下,她只是顿了一下,没有及时回应,许羡就变了脸色。
“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
沈多芙近乎是下意识的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快把自己摇吐了。
许羡才心满意足的笑了:“娘子真好!”
收拾妥当,一出门,就见季怀瑜和史彦玉蹲在门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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