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寻!
以后不许这么没有规矩!
叫贵客看了笑话!”
沈多芙从廊下走过来,板着脸训斥,青寻气得转身坐下,暗自生闷气。
许羡笑眯眯的上前,劝道:“没关系的,周世子和季姑娘不是外人,不会笑话我的!”
沈多芙笑得很牵强:“夫君,想必周世子来寻你有急事,你先去待客吧!”
“好!”
许羡老大不乐意瞥了周庭深一眼,招了下手,两人一块离开。
“你没病啊!
要躲到什么时候?”
周庭深问。
“大概春闱吧!”
许羡的声音渐行渐远。
“这还是许羡吗?”
季怀瑜讪讪的说。
“何止啊!
他将我赶出屋里,现在连小厨房都容不下我了!
他一个京官,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知道钻娘子被窝,他好意思吗?”
青寻说哭了,委屈的擦着眼泪。
他欺负人,还担着好名。
“青寻!”
沈多芙皱眉轻斥。
青寻哭诉道:“你看你看!
你如今受大人影响,越瞧我不好,我反正是斗不过他了!
他就想着你厌了我,好将我嫁出去!”
季怀瑜难以置信道:“最近外头这么乱,他整日在家就跟丫鬟斗法,传出去真的要笑死人!”
青寻哭得沈多芙有些心烦,挥手让青寻下去,她忧心道:“厉王一死,大厦将顷,各地诸侯蠢蠢欲动,皇上起初还下令宣他入宫商讨,他都称病推了,后来就不了了之!”
“这种时候,他还将你有孕之事宣扬出去,他岂是这等坐以待毙之人?”
季怀瑜有些担心,有了一次就有二次,怕许羡以沈多芙为饵。
“嗯!”
沈多芙何尝没有担心过,只是既然选择相信他,就不愿再去恶意揣测。
兴许他只是在等,等朝局失去控制,等鹬蚌相争。
季怀瑜想了想,又道:“孟景程被关在天牢里,听说皇上和萧太师的人轮番对他用刑,就剩一口气了!”
“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