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如何是好啊?愁死我了!
禹州怎么就乱起来了?”
说着说着,萧河就干嚎起来,过一会又想起什么来,踢了一脚身旁的下人,命令道:“赶紧去准备一下,让若晴做船,从水路回京!”
“姑娘正在做馒头呢!”
“还做什么馒头?真是拎不清,现在这种时候还顾忌什么名声?快些去唤她来!”
“舅舅!”
季怀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禹州暴乱,此事当真?”
“我比你还希望此事是假的!”
萧河烦躁的斥道。
“那我爹呢?我爹手底下那么多兵,也管不了吗?”
季怀瑜难以置信。
“你爹?”
萧河一个头两个大,大声斥责,“你爹贪得无厌!
那贪污受贿的账册已经上达天听,皇上龙颜大怒!
恰好这几日暴雨下个不停,堤坝塌方,天下皆知,此祸是你爹贪财之过,本就民怨沸腾,你爹还带兵暴力镇压,滥杀无辜,暴民反了!
他若是死了倒也就罢了,万一活着,朝堂之上,哪个能饶得了他!”
听此,季怀瑜只觉天塌了,站立不住,跌落在地。
“怀瑜,你这几日都住在沈家?许大人可还在?”
萧河突然想起来许羡好像是向京师告假,仍借住在西塘。
“舅舅,你打开城门让我回去吧!
无论如何,我得回去看看!”
季怀瑜哭着求萧河。
萧河长叹一声,劝道:“你一个姑娘家,回去能改变什么?城外好危险的,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