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五岁小孩,斗大的字不识几个,竟要写千字文章,这不是为难人吗?吴茉儿无法理解,问道:“玉衡是做错了什么,才给他布置这么重的任务?”
江子衍挑眉,道:“他将山贼的信当厕纸用了。”
“山贼?”
吴茉儿疑惑不解。
见状,江子衍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江玉衡还在哭,时不时偷偷摸摸,往两人身上瞄。
见二人无动于衷,他不死心地干嚎,急得奶娘团团转,却只能耐着性子哄。
奶娘拿着手巾想给他擦脸,江玉衡挥舞着手四处乱打,“你走开!”
奶娘吃痛,自知惹不起这个祖宗,只得作罢。
看着他稚气蛮横的模样,吴茉儿一脸嫌地道:“换成你,会将重要的东西交给这种狗屁不通的孩子吗?”
江子衍也看了眼江玉衡,摸着下巴摇了摇头,道:“不会。”
“所以咯。”
吴茉儿摊手,道:“换成我,只会找个靠得住的,确保万无一失。”
江子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你的意思是?”
吴茉儿不紧不慢道:“玉衡确实将信当成厕纸,却未必是山匪那封。”
江子衍道:“你是说,信叫人调包了。”
“对。”
吴茉儿道:“若以结果论,这封信从一开始就不该给玉衡,既然给了他,大概率是因为无关痛痒,怎么处置都无所谓。
不过,山匪大动干戈地绑人,怎可能白忙一场?我要是山匪,任何重要的环节都不允许出岔子。
所以这信十有八九被人看过,调包后才给的玉衡。
信不重要,信交给玉衡才重要。
玉衡年幼无知,又不识字,出什么问题往他身上推就是了。
他是族长的亲孙子,别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见吴茉儿分析得头头是道,江子衍鼓着掌,一副欣赏的表情,“我现你很聪明。”
单凭一己之力挑起江伍两家矛盾、逼迫牛大露出破绽、拖江元成下水,又躲开重重障碍逃出生天,牛大的父母亦如她所料。
江子衍自认为自己聪明,但扪心自问,将自己放在相同处境未必能做到。
倘若这次亦如她所言,这意味着江家是真的有人想让他死。
失落的印章出现在伯父江元成手上,他不愿去相信,却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吴茉儿笑容愉悦,“或许问玉衡就能清楚。”
她示意江子衍去问。
深知江玉衡一向小鬼难缠,江子衍狂打退堂鼓,“我不行,哄孩子我不擅长。”
“你可以的。”
看着他那张清俊如玉的脸,吴茉儿狡黠一笑,“信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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