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茉儿的脸上晕出两朵红云,将纸张全部收起,垂着眉眼,梨涡浅笑,“江少爷学坏了。”
“因为未遇良师。”
见她的手侧脏了,江子衍吩咐青竹端水过来。
紫萼帮她洗了手,青竹正要给她擦,江子衍道:“我来。”
遂接过手帕,捉住吴茉儿的手擦了擦,涂上护肤的手膏。
紫萼和青竹面面相觑,很有眼色地端盆退了出去。
吴茉儿望着他,眼中尽是笑意,“我们那儿管这种行为叫‘揩油’。”
手膏的主要成分是油脂。
江子衍神采奕奕,笑道:“我的确在揩油。”
意识到他曲解了意思,吴茉儿笑得难以自抑,“揩油……是占女孩子便宜的意思。”
江子衍怔了怔,摩挲着她的手,混不吝地露出白牙,“我是要占便宜。”
“去你的!”
吴茉儿抽手,捶了他一拳,“油嘴滑舌,一点不像君子!”
“近墨者黑。”
江子衍拉了把椅子凑近了坐下,笑道:“你说我像文物,我在反思,现在又成了我不像君子,你说我该怎么做?”
吴茉儿被问住了,抿着嘴娇笑:“女孩子嘛,心思像天上的云,千变万化。
此一时彼一时,你们男子的承诺,不也如此?”
江子衍噎住,疑惑不解地挠头,问道:“我没得罪你吧?”
吴茉儿反问:“你说呢?”
她觉得一诺千金的男人帅爆了,但遵守承诺意味着她想开荤就必须结婚,真的好矛盾。
带修行二十八载,好容易遇到个可心的,她真的好想尝尝他的滋味。
“真磨人。”
知道吴茉儿在逗他,江子衍勾着嘴角,道:“其实我是想跟你谈正事,一见你又勾了魂。”
“我成白无常了!”
吴茉儿亦觉得该谈点正事转移注意力,问道:“什么事?”
江子衍将茶水果品点心端过来,重新坐下,给她和自己都倒了杯茶,道:“我下午去看了戏。
戏是好戏,看的人却不多,这样很难将云村的人吸引过来。
慕兄叫我问你有没有主意。”
吴茉儿想了想,道:“你觉得好看,是因为你懂里头的门道,其他人不懂,自然有代沟。”
她尝了口桂花酥,又喝了口茶,问道:“这戏多长时间?”
江子衍道:“差不多一个半时辰,算上开场,刚好一下午。”
算算时间,戏还在演,江子衍却跑回来了。
吴茉儿道:“不行,太长了。
一下午都在戏园里,没几个熬得住。”
“的确。”
江子衍笑着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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