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萳之需要暂时离开,今日之事兹事体大,继位大典不算完整,他不得不暂时仍然以阮家少主的身份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阮蔚走到静乾面前。
她弯腰躬身一拜。
“多谢仙子,”
阮蔚笑道,“若无仙子相助,今日我与兄长也揭不开阮河的真面目来。”
面前长眉高耸的静乾却摆手,“不必。”
片刻,看着面前少女惨白唇色,她忍不住点了点阮蔚额头。
这忽如其来的亲昵叫阮蔚一脸茫然。
静乾叹气,“你做的很好,只是下次,”
“别再拿我当枪使了。”
“你们蓬莱,老的忽悠人,小的惯会借势,”
她神色有几分揶揄,“你啊你啊,活脱脱和你二师叔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静乾又不是个傻的,哪能看不出阮蔚算计人的心思。
虽觉得阮蔚应当还有后手,可还是没舍得让小姑娘涉险。
碰都碰上了,能帮就帮吧。
看在她与蓬莱有孽缘的份上咯
只是静乾怜惜小丫头实在可怜,蓬莱那死人规矩又多、没有师长庇护的筑基小孩也敢放回阮家这龙潭虎穴来。
她若不出手,今日这战可不会轻松。
“二师叔?”
阮蔚眼睛铮亮。
她满脸写满:快说说快说说,好好说道说道,她想听她想听——
静乾:第一次被一个人的脸吵到眼睛了。
还真是二师叔啊!
她老早就想问了,朝见好端端一个体修兼阵修,所修行的也并非无情道,干啥好端端的给自己下个情咒啊!
不动七情不沾六欲,违规就挨炸。
阮蔚有几次学习不是很端正时,朝见就会动怒,体内情咒瞬,直接硬生生自己把自己炸出去数十米远,尘土四起,朝见一边吐着血一边爬起来。
吓得阮蔚当场跑路——
连自己都能下咒的狠人,折磨起人来岂不更加变态!
阮蔚问过丰无涯,丰无涯只会笑着跟她打马虎眼。
她倒也不是没问过崔晏君,可崔晏君像是一点八卦都不关心,只会睁着一双眼茫然回她,“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四师叔师长生,他一年到头就像是跟秘境杠上了。
基本上左脚刚出一个,右脚就莫名其妙踩进了下一个;老早就说要回蓬莱,目前还卡在半路的秘境里呢。
论真……赌徒一个,不提也罢。
有瓜可听,阮蔚立即笑容甜美,卖乖道,“仙子,仙子同我二师叔,是什么关系呀”
“说说呗,我保证不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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