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匡再对朱允熥拱手。
“三爷处在危险当中,须时时刻刻小心防范,不然恐怕当年主母,公子的掺事又生在三爷身上。”
前半句朱允熥觉得王匡遣词造句夸张,听到后半句,脖子僵住,浑身血液仿佛被冻住一样,打了个狠狠的寒战。
“你……在说什么啊!”
朱允熥生母常锦在他出生一个月时忽得恶疾,由病到去世不到一天,这是他长到七岁后朱标亲自给他讲的。
那时候大哥朱雄英又已经去世三年。
之前朱允熥只觉得自己幼年丧母,丧兄,十五岁时父亲也去世,孑然一身很可怜,从没想过几件事有什么蹊跷。
这王匡旧事重提,俨然有所指,寓意那是两桩阴谋,现在自己也可能遭遇类似的不测。
而背后的主使者,在此时语境下大概除吕氏之外没别人。
本来自己觉得疯狂的事,因为王匡提到两件往事,一下子有了几分可信似的。
王匡察言观色,谨慎地答。
“卑职并没有直接过硬的证据,不能证明主母和公子的去世是被人所害,但卑职当时在春和宫,间接听闻种种令卑职相信,吕氏大有问题,就算不能指证她为主母和公子报仇,但保护三爷周全,卑职豁出去性命不要也要做到!”
朱允熥鼻子酸,头昏沉沉的,这说法令他加倍的身心俱疲,只想回到宅男空间里躲起来。
“你当时听闻了什么,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爹和皇爷什么都没察觉?”
王匡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厌倦。
“因为主母和公子确实是得病去世,并非被人投毒,不是投毒,自然不会有所怀疑的对象,实际上当时皇帝怀疑过宫内有人使厌胜之术,派人近乎掘地三尺找过,没找到证据,这事就不了了之。”
“既然没有证据……”
“卑职在春和宫时已经有所怀疑,苦无证据,离宫后混迹民间,无意间听说民间有人崇拜邪神,这种邪神崇拜成员在仪式上常饮一种酒,令人入幻,主母和公子最初的病症就是谵妄,说看见了鬼物。”
朱允熥想到这说法似乎很说得通,妈妈生自己还不足一个月时被人偷偷下药酒,身子正弱,快丢了性命;后来大哥去世前已经九岁,九岁孩子生命力顽强,生生挺了一个月才告不治。
但这是个传说,没有实际的证据,再有,怎么和吕氏联系起来的?这之间还隔着一大段距离呢。
“可你不也说了吗,我皇爷派人在宫中掘地三尺,也没找出可疑之物。”
“皇帝当时派人找的是施厌胜之术要用的牌位,器具,人偶,锥子等工具,那些是都没找着,但一小瓶酒能占多大地方,只怕就算被人看见了,完全没想到和公子的去世有关,也就放过了。”
朱允熥觉得地面踩着跟棉絮似的,软软绵绵,只想坐下来,可是不行,扶椅子背让自己站稳。
“就算这样,和……春和殿那位又有什么关系?”
王匡脸色越幻灭似的。
“吕氏出身低微,在宫中毫无背景,本身又只是滕妾,毫无出头的机会,但她现在母凭子贵,竟然成了未来大明皇帝的亲生母亲,不是她还能有谁?”
朱允熥简直无语,每次他觉得王匡说的话极有道理,接下来必然出现这种严重降智的推断;但反过来何尝不是,每次他说出惊人之语,接下来判断又简直直指人心,不偏不倚,霸道至极。
“似乎还不能这么说。”
“卑职曾设法接近过那崇拜邪神的信众,骗取他们信任,曾经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会中一位祭官斩钉截铁对卑职说过,当今太子的正妻和儿子,都是本会信众,那时候主人还没去世。”
这是朱允熥预料中的耳光,不轻也不重地打在他脸上。
朱允熥甚至听到了那声轻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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