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过这种满身向外渗血,还坚持着摇摇欲坠的。
这姑娘就像是一只均匀的受到强劲的压力的水球,从内向外的慢慢渗水,暂时能够保持稳定,只是因为这压力暂时在身体可承受的范围之内,筋脉才没有爆裂开来。
但是很明显,她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闻承霁目光微微凝顿。
明剑宗的这道山门,有这么令人向往吗?
威胁到性命也在所不惜?
灵识在千罗阶上窜行,如纷杂却迅疾而逝的思绪,飞到季棠身后,悄无声息的贴在季棠的身边。
见闻承霁放出了灵识,寸步不离的跟着那个叫李尚木的姑娘,李苍明略微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再大意,打起精神来凝神关注着攀阶的其他人。
·
季棠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
身体带给她的沉重感早已经麻木,一步一步的向前,已经没有精力再分出意识来数着自己到底走了多少阶。
她只知道自己要向上爬。
要向上。
一阶,两阶,三阶。
一阶,两阶,三阶。
一阶,两阶
循环往复,一、二、三持续不断的在口中无意识数着。
但是即便如此,没有灵力帮忙抵抗,仅凭身体的支撑,也难以抗住这磅礴而来,逐层递增的压迫。
再次向上时,季棠听到膝盖传来清脆的“咔吧”
一声。
左腿剧痛,撑着阶梯的力道一松,迫着季棠身体整个重心向下,重重的砸下去。
季棠脑海中一片混沌,,疼痛夹杂着压迫,仿佛滚开的风雪。
声声呜啸。
她仿佛回到了很小的时候,七岁时,师兄教导她练剑。
从周遭而来的风雪冰凌,一根根砸在她的身上,仿佛漫天剑雨。
虽不会落下伤口,可被打中的次数多了,身上的疼痛也难忍。
而季棠的手中,只有一把练习用的木剑。
“我招架不了这么多,师兄,太多了——”
风雪中,季棠一边抵挡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
可是风雪阵中太冷,冰凌落下的声音盖过她的喊声,泪水刚从眼眶流出便凝固在脸上。
她抬头,遥遥看过去,只能看见风雪外掌控着阵法的温润青年一身水墨色衣裳,面上黑色的面具边缘刻画着细小的金边。
他的嘴唇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但是季棠听不清。
一道又一道的冰凌砸在季棠身上,毫不留情的划破衣服,带出鲜红的血印。
甚至连手中那把用来练习的木剑,也脱手离她而去。
季棠被冰凌结结实实的打倒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直到一股温润澄净之气突然涌入她的天灵,师兄的声音出现在识海,一字字,一句句,温和清明:“安定的环境永远无法让人成长。
阿棠,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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