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柏楠看她,“怎么。”
白隐砚道:“车不好,买些褥子垫进去便是了,哪有你这般用钱的。”
符柏楠嗤道:“慢说宫中的,便是我给你那些便够寻常人花到下辈子,投胎还能贿赂个阎王爷,你说我该怎么用钱。”
“我赚的也够自己花一世了,可哪有这么过的呢。”
白隐砚望进他眼睛里,轻声道。
“翳书,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
符柏楠一时愣住,半晌垂下眸。
“知道了。”
顿了顿,他道:“但车该换还是换。”
白隐砚嗤一声笑出来:“行行,依着你。”
符柏楠脸上显出种小孩子要着糖的得意,白隐砚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于是那个得意便贴近,和她额抵着额,气息缠着气息。
白隐砚道:“翳书,你好好吃饭,不要过来。”
符柏楠道:“难吃。”
白隐砚道:“难吃也要吃,过午还有三个时辰要行。”
符柏楠只道:“难吃。”
白隐砚手搭在他肩上,温笑道:“翳书,不要孩子气。”
话刚落,暗影便近前靠了过来,她尝到了符柏楠口中的“难吃”
。
他似乎迷恋上这些,憎恨碌碌无事的林野,却在一切碌碌无事时肆无忌惮地吻她,带着经年积下的匮乏感,和逐渐无法遮掩的焦灼饥渴。
吻绵长而无尽。
白隐砚气息不稳,想向后撤,可方动便被他追过来,再撤,他撇了碗,伸手搂她的肩胛。
白隐砚低嗯一声,浑身一缩。
符柏楠终于抬首。
“阿砚?”
白隐砚笑笑,“没事。”
“……”
他伸手拉她的衣襟,白隐砚一把攥住,符柏楠起挑眉头,二人对峙片刻,他吸口气先退一步。
“我把车帘放下,你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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