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干笑,又躺会了躺椅,听着临着的院子里响起了夏漠的箫声,这孩子是在告诉我让我冷静啊,我便没了脾气,忍着想踹上他一脚的冲动,淡淡一瞥他,道:“公子您请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他勾着唇角,痞痞的道:“有事,怎么没事啊,没事我来找你?”
我深吸一口气,觉着之前的胃病还是痛经的又犯了起来,绞痛开始,但还是冷着瞥他。
他看了我几眼,终于说了正事:“今晚你们萧阁主会与夏萦相见,若是感兴趣就和我一起。”
“时辰?”
“亥时三刻。”
我想了想道:“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别想着真喝那茶吧?”
我以为他听着这明显赶他离开的话应该马上离开,没想到他好死不死的加了一句:“事成后,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荷,居然还是为了他想知道的那些事,想着他带了点卑鄙的威胁,觉着我再冷哼下去肯定没个头,两人必定一吵不可收拾,便一脸娇笑着说:“无名公子啊,那您尽可放心,我夏萦在江湖上也走了很久了,别说一言九鼎之事,就单说我爹娘的性命还在你手里攥着呢,我总是会说到做到的。”
话音刚落,阿木一个皱眉,显然很是不喜我这句话,冷哼着终于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坐到了旁边。
这样一离开觉着身体一凉,就闭着眼睛晒了会儿太阳,被这骄阳一照,浑身就又暖洋洋的了。
很是舒服的抻了抻筋骨,抬手抬脚做了半天,力气也渐长了,一个心情好就自言自语的念了一句:“果然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啊。”
这么一说,自然一感觉,就觉察到身边出奇的静,带着些不寻常,我睁开眼,看到阿木还坐在一旁,“咦?”
了一声,我诧异的问:“你怎么还没走?”
他听着这话身体明显一僵,然后微微转过身子,一会儿的功夫,眼睛里就似带着些血丝,语气生硬:“夏副阁主不用急着赶我走,有事问你。”
“哦,那您说。”
我忍着忽然产生的不适,像是有几只蚂蚁不停的咬我的心尖一样,用了最擅长的插科打诨一招。
一扬手,随后拱手握拳,做出了个标准的“您请说,我将洗耳恭听”
的姿势。
我觉着他脸有点青了。
他问:“你们准备何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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