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庞琴安“”
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她在心里咒骂了几句,下一瞬就觉得自己脚上有湿意蔓延,就这么停下说了会儿话的功夫,湖水重又涌上来了。
庞琴安面容扭曲的捏着那只水瓢,咬紧牙根,重又开始往外舀水。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维持着形象,再后来干脆就豁出去了,直接坐在船底一瓢接一瓢的往外舀水,鞋袜已经被水泡透了,裙子也湿到了腰。
死亡面前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庞琴安忙活了大半天,居然硬是把情况给控制住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狼狈坐在船底的时候,诡异的产生了几分满足感。
破洞只是被堵住了,却并不彻底,湖水仍然不停地涌入船舱,只是此时此刻,庞琴安已经有了应对的经验。
她在下边挥汗如雨的时候,赵宝澜在上边连连摇头,长叹口气,说“琴安姐姐,你这样不行啊,那个破洞太大了,不停地往里漏水,你一直往外舀,要舀到什么时候才行”
庞琴安头也不回道“到船靠岸不就行了”
“啊那你可有的忙了,”
赵宝澜腮帮子鼓着,说“我们现在还没有到目的地呢。”
“”
庞琴安“”
庞琴安难以置信的回过头,说“我们现在不是在往岸边走吗”
“不是鸭,琴安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赵宝澜诧异的着她,说“我已经说过了呀,宜静要去摘花花,要去钓鱼,还想去湖中心的阁子里边去康康”
“”
庞琴安“”
庞琴安忍无可忍,抄起水瓢冲上去了“艹你妈的郑宜静,我要杀了你”
赵宝澜单手叉腰站在船上,另一只手指着她道“庞琴安,你有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
庞琴安忍辱负重的走了回去,一屁股坐在船底,重新开始舀水。
这么走了一段时间,众人已经能望见湖中心的阁子了,庞琴安心下激动不已,连舀水都忘记了。
赵宝澜坐在船篷上吹口哨,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扫,忽的福至心灵。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堵住破掉的大洞,知道往外舀水,却不知道堵不如疏”
“”
庞琴安捏着水瓢,满脸警惕“”
赵宝澜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长剑,高高举起,大力的劈在了船底上。
庞琴安“郑宜静你踏马的要干什么”
“砰”
的一声响,船板应声而破,湖水汹涌着灌进船舱,迅速覆盖住庞琴安的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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