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娘娘的错。”
白知夏也算不得宽慰晋王妃。
实在是晋王府什么情形她心里清楚的很,早就知道晋王不能给她什么交代。
何况这些事情也未必是贺姨娘一人所为,毕竟做那么多,不就是为了留住贺笺笺么。
晋王妃无言以对,实在觉着颜面扫地。
她咬牙切齿:
“姑娘是有实证的,不若,告了她。”
白知夏笑了:
“那王爷若要保贺姨娘,小女该怎么办呢?怀恩公府哪里能抵得过王爷呢。”
“那便与他打擂台!
我堂堂华氏难道还斗不过他晋王府?”
晋王妃实在是气狠了。
白知夏只是笑,没再说话。
晋王妃咬牙切齿了半晌,也知道自己说的不是个事儿。
“娘娘不必愧疚。
毕竟作恶的不是娘娘,不给小女交代的,也不是娘娘。
娘娘的心意小女感怀,牢记在心。”
与晋王妃说了会儿话,因与贺姨娘姑侄不和,晋王妃对白知夏天然便有几分好感。
愧疚之余,原本预备好送给白知夏的礼物又着意添了好些,一直等到黄昏,白知夏才总算走出澄霁堂。
陶阿嬷送白知夏出府的路上小心翼翼的试探:
“姑娘,要去探望世子爷么?”
“不必了。”
她神色淡然。
陶阿嬷有些失望,但走着走着,忽眼前一亮,便停了脚步。
白知夏抬头,就见不远处阻了去路的,正是陆晏。
一时之间有些意外,白知夏怔了怔。
她是没见过这样的陆晏的。
或许是因虚弱,让陆晏看起来格外柔和。
一个冷厉疏离惯了的人,这会儿连眉眼都是温柔的,确实叫人意外。
陆晏此时脸色苍白,嘴唇也苍白,脸颊凹陷,可见这身伤将他折磨的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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