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到后门,想上去敲门,却发现那门根本就没锁。
我探头缩脑,试探着走了进去,就听见里面有人说了一句“来啦”
我吓了一跳,转头到肖伯瘦小的身体站在那里,跟个幽灵一样。
“肖肖伯。”
肖伯摆摆手“下面你们别去了,赶紧走吧
。”
“肖伯,什么意思人还没救出来呢,我们怎么能走”
肖伯想要说什么,又忍住了,他摆摆手“算了,你们自己着办吧。
该说得我都说了,是死是活,全命吧。”
肖伯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也来不及理解。
走肯定是不能走的,哪怕前面死路一条,我们也得往前走了。
我摆摆手,示意身后的马谡跟着我走。
一直找到了那条向下的步行梯。
我摸出身上的那个手电,马谡拉扯了我一把,递给我一根蜡烛。
我低声说道“这下面风很大,蜡烛不管用的。”
马谡没说话,拿出打火机,把我手里的蜡烛给点燃了。
蜡烛腾地燃起了火苗,火苗很大,差点把我眉毛燎了。
马谡问道“这亮度足够,而且蜡烛是用古柏树油作为主要原料做的,一般的风都吹不灭的。
而且这火苗的颜色,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比手电筒好用得多。”
听他这么说了,我点点头,举着蜡烛顺着楼梯往下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推门那边就是地下停车场了。
我停下来,马谡不解地问我为什么不走了。
我迟疑了一下,转身说道“我们上次来过一次。
按说对方应该有警觉了,怎么这次来了依然像是不设防一样。
任由我们进入,这有点奇怪啊。”
马谡分析道“没什么奇怪的。
这种地方,我估计他们内部的人知道的也很少,自然不好动用大量的人员来维护。
而且我估计他们对于随意闯入的人,不会让他们活着出去的。”
我听完马谡的分析,又出了一身冷汗。
而马谡满不在乎,好像他说的这些,都和他自己无关一样。
我也不知道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就是一傻大胆儿。
我俩各举着一根蜡烛,推开门走进了停车场。
和前一天来的时候一样,这里阴风四起。
打了几个冷战过后,身体才稍微适应了一些。
不过那阴风吹到蜡烛上,火苗只扑摇了几下,并没有被吹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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