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尽欢脑中浮出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险些咬到舌头:“接,接我?做做什么?”
难道是想睡她不成?
眼神不由往他身下瞟去,这,这有点突然吧?
“孤要带清河与浔阳去城外行宫,你也同去,陪她们小住几日,算是全了父皇的要求。”
父皇要阮尽欢陪两个妹妹几日,在哪都是陪,行宫那边他会带自己的人,总比她入宫陪驾好。
阮尽欢闻言松口气,却又有一点儿失望。
这奇怪的矛盾的感觉。
萧承熙掏出一条手帕,“还给你。”
阮尽欢瞅着眼前烂大街的素白手帕,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给我?这是我的?”
萧承熙解释:“那日在马车上,你给我用的,已经洗干净了。”
就是洗手帕时一个不慎,洗抽丝了。
阮尽欢小手一挥,大方道:“不必了,你留着用吧,我手帕多着呢,惊蛰给我裁了好多条。”
她隔段时间就会淘汰一条,没想到萧承熙还留着,真是个惜物的。
萧承熙闻言将手帕收回怀中,这算是送他礼物吗?
想到一事,“对了,沈昌吉那人你不必再担心。”
阮尽欢闻言一怔,她都快忘记此人了,对,这人上次说要娶自己呢,太子干了啥?
“你,你杀了他?”
萧承熙微噎,“他虽可恨,但罪不至死,孤只是派人教训了他,让他打消念头。”
你这般美好,天底下肖想你的人太多了,我虽杀不尽天下人,但能护好你。
阮尽欢松口气,她也不觉得沈昌吉非死不可,人家只是举止轻浮,口花花几句,揍一顿足够了。
日头渐高,阳光照射之下,园中氤氲好闻的草木清香。
阮尽欢端起茶来喝,鲜红的唇瓣沾上茶水,平添一分艳色。
她很想凑近萧承熙领口闻一闻,那股香味还在吗?不行,这样太轻浮了!
见她若有所思,萧承熙问她:“怎么?你还有其他烦心事?”
他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
阮尽欢摇头,“不是我,是我一位朋友。”
她隐去堂姐的姓名身份,对萧承熙说了裴长照骗人感情之事。
萧承熙:
这个裴长照曾经以为他是断袖,也卖力勾搭过他,怎么几年过去了,她还在干这种事!
阮尽欢单手支起下巴,“殿下,若你喜欢一女子,但后来现她是男人,你要怎么办?”
萧承熙脱口而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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