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二位觉得自己都挺傻,醉觞皿先说了:
“那你还能想出一个来吗?毕竟人家岩火策兵可是修了三次。”
“这……还一个嘛……想不出来了。”
醉觞皿道:
“看来你还是世面见得少啊。”
“嘿!
你个杂皮……”
“你先别慌嘿,你想啊。
鲜衣魁能用这样奇葩的定制兵器杀人,凭它就能逆转战场局势,那要是真让她得到了坚冰凛若的那把刀呢?”
酉时酝道:
“恐怕得不了吧,现在不管是岩火策兵也好,坚冰凛若也罢,可都在那边呢。
假如,当初确实是‘月’给让青灯的剑断了。
那‘月’能给她第二次机会吗?”
醉觞皿道:
“在理,我想也不能。”
酉时酝这时忽然想起像是什么惊天疑案的破题证据一般,一拍桌子,转瞬之间又压低声音道:
“诶,你说之前月白发生那‘腥红暗月’事件……刺客会不会就是青灯啊?”
醉觞皿连连摇头,倒不是不同意他的猜测,他说:
“得得得,打住打住。
咱还是聊点别的吧。
你不是说那个花精丹拿给那造祸泉1的去了吗?他怎么说的?几时能供我们一品呐?给我个确切时间。
到时候也让你两开开眼界。”
【注1:祸泉、狂药、魔浆等都是酒的劣名。
】
酉时酝一下来了精神,激动不已的说:
“哟!
肯拿出来了啊!
玉壶燕尔盏!
你的玉壶燕尔盏!
我从南砍到北,我从白砍到黑,我要砍翻这千山和万水,我要世人都知道我是谁!我是顾斩,要全世界都臣服的顾斩!...
雪竹小的时候,最喜欢住在她家对面的哥哥哥哥穿着天青色的校服,坐在小区楼下的树荫前看书有光透过树叶间隙落在他清俊好看的脸上,也落在她心里孟屿宁某次应酬喝多醉醺醺的男人难得失了自主能力问老婆小竹,明天...
不是吧,不是吧,我都证道称帝了,穿越者的外挂才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