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嗯,说到底还是个女性,只是没有任何常人理解的那些女性特征罢了。
但炎焱呢,他也没有什么‘替主分忧’的人臣之想,站在那里跟一尊雕塑也差不了多少,不过相对于他来说,这也算他做贡献了,不闹事就算功绩。
好在对方也瓜分了不少男丁过去,香梦曼即便厉害,也不至于让颜觐陷于应付不了的境地。
香梦曼一面拉着颜觐,一面跟他说,香凝绡正在处理一宗盔甲买卖的事情,一会才过来。
也就是说宴会还未正式开始,他们有足够的娱乐时间。
“盔甲买卖?”
颜觐问到,“谁卖给谁?”
香梦曼说:
“说是歌川附近漂流下来的败军,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
卖方嘛,嘿嘿,能干这种生意的,除了缃索菲众魁还能有谁?”
颜觐赫然对缃索菲有了一重警戒,虽说是一众之魁,但倒卖盔甲又还是卖给军队,这事非同小可!
他想继续问问,但香梦曼说:
“哎呀,那些事情有什么意思,殿下知道吗?酩酊三杰之一,今天也在会哦。”
颜觐感觉这事从香梦曼口中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而且想干脆就借着这个由头把自己从香梦曼的手中挪开,于是顺着她的话问:
“喔?他在哪儿呢?”
香梦曼说:
“喏,”
她往一个方向一挺上身,道,“在那摆什么赌局呢。”
“赌局?”
颜觐重复了一下她的话,谁料一听到‘赌’字,昨天刚尝过甜头的炎焱一下就躁动起来,兴奋得不行,他说:
“赌局!
哪呢!
想不到这里也有耍赌的游戏,哪呢?”
香梦曼纤指一勾,指了一个方向,炎焱不由分说便杀了过去。
颜觐也跟了过去。
想见见那酩酊三杰的风采。
你道是怎样的风采?
只见那花影缤纷的天井之下,姹紫嫣红的裙带之中,有一张巨大的八步床,床上鹅绒飘洒、纱帐缦飞。
而在那漫天飞舞的白色之中,罗汉醉酒一般横卧着一位翩翩公子。
他手执琥珀杯,嘴里正高声唱到:
“花间一壶酒啊……”
颜觐信步往前挺身道:
“酤酒仙人也会有‘独酌’的时候吗?”
酉时酝听声歪头一看,不知道是谁,不过观其装束,已然揣摩出了个八九十。
他道:
“阁下知道为什么诗仙‘独酌无相亲’吗?”
颜觐对这种问题可真没思考过,不过他也知道如此场合肯定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讨论,所以他干脆说“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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