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一边走,一边心里嘀咕:为什么卓不凡不接受自己的爱呢?是自己不够漂亮,缺乏魅力?还是卓不凡作风太正派,太在乎老婆?亦或卓不凡本就是个木头人,不解风情?
如画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能责怪:真是个榆木脑袋,一点都不开窍。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包二奶养情人在政商两界已成家常便饭,他卓不凡还如此坚守初心,不解风情。
呸呸呸。
不识好歹的东西。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见到姑奶奶我口水直流,千方百计地来谄媚我,能够跟我说上几句话都是一种荣幸。
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一身份特殊白人吗?我要只在乎官位,一抓一大把。
我主动示爱,上门服务,你竟然无动于衷,拒人于千里之外。
蠢货!
地位高点就应该漠视别人的感情,践踏别人的自尊?呸!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如画越想越气,对身边的事物完全不予理会,陷入耳障,有个认识她的姐姐迎面走来跟她打招呼,接连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听见。
那个姐姐还以为她神经出了问题,像逃避瘟疫似的快步离开了。
如画的家距离卓不凡住处只有两里多路,她还没有想明白,就带着一肚子怨气回到了家里。
“老婆,回来了?”
回到家里洗澡换衣的阮小二见如画进屋,笑脸相迎打招呼。
自上次离家后,阮小二和如画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要不是自己没用,这时候见面的第一件事情应该是拥抱老婆,温存一番。
想到如此,阮小二就满腔的恨意。
不恨别人只恨自己无能,老天爷不公。
贼老天为什么吝啬地只给我一副健壮的躯壳,不给我最男人的雄风呢?他想不明白,却无时不这么想。
“你个假男人,我回不回来关你屁事?要是你行,我也不会受今天的侮辱。”
如画一肚子的委屈正不知道往哪里泄。
见到阮小二,心里直冒烟似的,火气特大。
“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我关心你难道错了吗?”
见如画这么顶他,阮小二一脸的委屈。
“你个废物,我最需要什么,你不知道吗?我需要男人疼男人爱。
你这副德性,关心得了吗?”
听到“关心”
二字,如画更加火冒三丈。
如画这样一怼,阮小二感到无地自容,惭愧得无话可说了。
他拿了几件干净衣服,默默地又一次离开了本应充满欢乐让人羡慕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