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那块小玻璃里倒映出来的,好像真是一个年轻男人。”
“”
回了酒店,赫漆洗漱完倒在床上,脚酸得不想动一下,腰也酸。
晏协从浴室拿着毛巾出来,到床边屈膝蹲下,给她热敷。
赫漆舒服得哼哼,一动,他低斥,“别动。”
赫漆停住,他,还是忍不住动了动。
晏协捏着她戴着银链的脚踝,盯着在手腕晃了晃的脚,勾起薄唇,“这是,勾引我吗”
“嗯。”
他低笑,她又动了动,脚尖碰一碰他的膝盖。
他低头吻一吻她细碎银链旁那块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伤痕,她成功一僵,然后,害羞起来,“啊啊啊晏导你干嘛”
“调戏老婆。”
“呜别。”
“不许再动。”
晏协给老实起来再也不敢乱来的人继续热敷,她喊着脚酸,无比的酸。
晏协了她几根脚指头,被高跟鞋还都磨红了,有点破皮,拿毛巾碰一碰,她嘶了一声抽气,“啊疼,我废了。”
晏协皱眉,用毛巾包裹住,抬头着躺倒软弱无骨的人,真是心疼得无法言说。
赫漆被温热的毛巾裹住脚,温度与晏导的手心一样,透过皮肤渐渐渗透进四肢百骸,浑身越发舒畅起来。
男人热敷完脚掌,等它干净了,找来药箱给她擦药。
她开口“晏导,不用了,明天又要穿高跟鞋。”
他没说话,还是屈膝在床边,把她的脚放在膝上,认真给她涂着药,再给她包扎起来。
赫漆喊“晏导。”
“嗯,明天再拆掉就不疼了,不然明天更疼,乖,别动。”
赫漆歪着头定定两臂距离远的男人,他身上的白衬衣因为给她洗漱而溅湿了不少,可洗好就出来给她敷脚了,他还没来得及换呢。
赫漆着着,他放下贴好药的脚,拿着毛巾再去洗了遍热水,出来再拿起她另一只脚,接着热敷。
昨天她还有些不安心,但是这一刻
赫漆轻呼口气,坐起来。
晏协抬眸。
她微微一笑,着他,“晏协。”
“嗯很酸吗马上就好了,再敷一会儿。”
“其实我都习惯了。”
他眉头微蹙,和她直勾勾对视,她一笑,“女艺人这是必要技能。”
“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继续笑,心里一阵酸涩泛过。
“刚出道的时候,工作比现在要忙多了,累多了。
那会儿到处飞,到处跑,很多餐都在飞机上,睡觉也在飞机上。”
晏协手掌握着她的脚掌,毛巾裹住她脚心,轻轻按压。
赫漆“那会儿房葶虽然对我就很好,我助理也是从一开始就跟着我的,但是毕竟是工作人员,也不会太有人在收工后问你累不累,甚至,给我敷脚。”
他她,眉眼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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