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午听说萧若飞已经来到莱安,并携着妻子一起之后,白丫就一直心神不宁静不下来。
时不时地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地望向楼下停车场,盯着看贝亦铭的车有没有回来。
结果是直到下班时间,天边夕阳开始沿着轨迹缓缓落下,告别这一天地,映出一片漂亮的晚霞之后,贝亦铭的车都没有回来。
无意识地回到公寓后,白丫再次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面对房间外黑漆漆的夜,开始进行自我放逐,无穷无尽地回想着过去萧若飞对她的种种宠爱。
萧若飞那天与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白丫,能娶到你,一定是我上辈子做了很多好事。
而她,没有任何回应。
她当时应该说的,应该告诉他,能嫁给他,她上辈子也一定做了很多好事。
她爱他,早已爱到骨子里。
午饭没有吃,晚饭也没有吃,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无意识地看着电视,看着广告,看着准时开始的新闻联播。
镜头一晃而过,白丫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浑身立刻绷紧,拿着遥控器的手背,几乎已经绷出清晰的血管。
等她再去确认是否看错时,他的身影却再未出现,直到新闻联播结束,甚至到播放天气预报,仍旧再未看到他。
呼吸变得缓慢而延长,许久过后,白丫猛地提起电话,拨给凤凰岛,“小岛,我是白丫,亦铭书记还跟京城来的人在一起呢吗?只要回答我就可以,不要多话。”
凤凰岛回道:“是的。”
白丫想了想,快速地说:“是这样,我有东西要交给亦铭书记,但又不想打扰他,你把你们的地址发给我,快结束的时候告诉我,我去那里等你们,好吧?”
凤凰岛没听出任何破绽,“好。”
凤凰岛发过来的地址甚是详细,表述他们中午在开会,一直开到下午,结束后会先在金鼎大酒店吃饭,吃饭时间也许会很长,晚上再去山顶枫谷园品茶看戏。
白丫想了想,没有去金鼎大酒店,而是开车上山去了枫谷园。
枫谷园建在莱安市最有名的枫谷山的半山腰上,山有两千多米高,从喧嚷的城市来到这山顶,又是夜晚,夜风清凉得很,白丫裹了裹外套,关上车窗,连欣赏这夜晚高山上天然的夜景与闪烁的星空的心情都没有,径自开车进入枫谷园。
她曾经常跟贝亦铭来,这是一个官员所开,所以政府人员经常会在这里会面。
开到枫谷园的停车场,果然看到了贝亦铭的车,旁边还停着一辆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京城车牌轿车。
深吸一口气,推开竹楼门,白丫垂眉走过去,低调地轻声问前台:“亦铭书记在几号房?”
前台看到白丫是熟客,也是跟亦铭书记常来的熟客,没有隐瞒,微笑着说:“在三楼隔间里听昆曲儿。”
白丫点头,“好,谢谢,我想给亦铭书记个惊喜,不要告诉他。”
前台小姐点头微笑:“是的白部长。”
白丫一步步地上楼,每一步都迈得沉重,就像在天秤上不停地添加砝码,心情愈来愈沉重。
而愈发接近心心念的人,竟然紧张得手都有些抽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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