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鑫,来,我俩至少有三年没一起喝酒了,我俩再喝一个,不管他们了。”
刘琴越喝越来劲,拉着金鑫鑫再喝一个。
“好!”
金鑫鑫从爸爸那里把酒壶拿过来,空杯子淹了个杯底,一只手搭在刘琴肩膀:
“嫂子,我实在不能再喝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把这点喝了收杯。”
“好!”
电闪雷鸣的一下午也完全没影响那三只睡觉的,涂一乐一觉醒来,短暂的头晕眼花后起身坐起,从窗户看出去,山头未散的白雾在夕阳下成了渐变橙红色,拿过手机,时间显示17:02,竟然一觉睡了四个小时。
起床走向阳台,地上还是湿漉漉的,屋檐偶尔还在滴答着水滴,森林被清洗的绿油油,空气中还散发着泥土的气息,竹林的鸟叫格外欢快。
道场的车子已经不见,应是金晨光去接金豆了。
拍了拍后脑,又清醒了些,回头,金鑫鑫正睡眼惺忪的往阳台走来,懵懵懂懂,似在梦游。
“你没睡觉吗?”
直到金鑫鑫开口,他才确定她是清醒的。
“睡了,刚醒。”
“怎么样?粮食酒好喝吗?”
“哈哈,好喝,喝醉了睡醒不会头疼。”
“你怎么样?看你的样子还没睡醒。”
“反正不想听到酒这个字眼了,感觉两个月内不会再喝酒了。”
“别呀!
晚饭继续呀!”
“你要实在没尽兴,晚上奉陪到底呀。”
“你们晚上还要喝?”
刘琴也起床了,刚好走到阳台门口,就听他们说晚上继续。
“别别别,我认输!
现在都还是晕的。”
如果只是金鑫鑫,最多也就是陪她吹吹牛皮,过过嘴瘾,让刘琴听到,当真了,晚上就真麻烦了。
金鑫鑫把药膏调好,端上二楼阳台,遭到涂一乐拒绝:
“不用敷了,已经好了,真的!
按压都不疼了。”
“不行,医生说了敷三天,这才第二天,肯定不行的。”
“真的好了,大夏天的不能洗头真的很折磨,我自己都能闻到臭了,而且我一看到脑袋上缠着这个就烦,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似的。”
();() “就换这一次了,明天就拆了,而且今天又不用去哪里了,就在家里谁能看见?”
“快点坐过来!”
涂一乐犟不过她,不情不愿的坐下,任由她摆弄着脑袋。
晚饭时分,金爸喊不动他们陪酒,金晨光勇敢的站出来:
“爸,我陪您喝一杯,他们几个不行,陪不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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