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涂一乐依然打开了手电筒,这样才能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一串五味子。
“别!
它用嘴巴叼来的呀,你不怕有细菌呀?”
金鑫鑫见他扣下两粒就准备送进嘴巴,赶忙拉住他袖子阻止。
涂一乐回头看一眼头顶的大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棵树,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曾经来过,又或者是在梦里梦到过这样的环境......
刚好看到鼯鼠再一次从树上飞下来,腮帮子鼓鼓的跑到他面前,吐出十几颗野生小板栗,还夹着几颗推栗,吐干净腮帮子里的存货,它头也不回的又跑了,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四五趟,涂一乐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小的金字塔,它才停止继续搬运,然后,趴在涂一乐腿边,安安静静。
其中竟然还有几粒橡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只给涂一乐搬,从其他人旁边绕过,也一定要放在涂一乐面前。
金氏兄妹很是不服气,轮流着去接近它,想要把它抱起来,那么可爱的小动物,谁都喜欢。
谁知那家伙根本不给他们面子,谁靠近它都躲,别说抱起它,连它的毛都碰不到,而它就像涂一乐的专属宠物似的,只要是他,怎样它都一动不动。
涂一乐感动的一塌糊涂,金氏兄妹羡慕的口吐酸水。
今晚,月明风高,王道长没有去帐篷,他依然一个人在帐篷外面打坐睡觉。
涂一乐今晚多了一个小伙伴,他进帐篷的时候鼯鼠也跟了进来,他躺下的时候,鼯鼠就趴在他的肩头,时不时嗅一嗅他的额头。
金鑫鑫试图突袭摸它一下,结果一伸手整个胳膊都在涂一乐胸前,虽然都知道她的目的是鼯鼠,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她只能作罢睡觉了。
她一如既往的把自己装进睡袋,躺在两个人中间,终于一切都静了下来。
一整天都像叠buff似的,奔波在恐惧中,也恐惧在奔波中,疲惫不堪的她很快睡去,却总是一闭上眼就梦到蟒蛇的血盆大口,蟒蛇缠着她穿梭在森林里,几次在梦里逃命时发出声音,涂一乐好几次将她从恐惧中叫醒,直到十二点以后,她才睡得安稳了些。
();() 这一晚的金晨光,从躺下那一刻起除了脉搏在动,哪儿都没动过。
涂一乐真正睡着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很少做梦的他今晚睡在了梦里。
他背着行囊继续着一个人的旅行,在一座悬崖上,他坐在一棵处于青春期的迎客松下面看风景,突然他听见头顶一阵‘嘶嘶~嘶嘶~的声音,抬头,树上一只灰毛松鼠被一条小黑蛇追赶,松鼠拼命的跑,小黑蛇拼命的追,它们从枝头追到树根,又从树根追到枝头,来来回回无数趟,完全没把他这个人类放在眼里。
涂一乐总感觉那条小黑蛇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原因。
忽然,松鼠飞向地面的时候,落地成人,那是一位女子的侧影,一身红衣,只白了衣领,长发披肩,身材修长,上一秒还是老鼠的嘶嘶声,下一秒是女人的嬉笑声,伸手撩发,妖娆多姿;小黑蛇追向地面时,一样落地成人,那是个男人的背影,同样在嬉笑。
所以这根本不是狩猎者与猎物间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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