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脚步,不禁回眸问着:“当真?”
“皇上大慈悲,放他从牢里出来,配至南京充净军。”
陈宛七听着心里五味杂陈,继尧也同她说过,李芳是个忠厚正直之人,本不该受此苦难。
她虽没法真正共情,但分得清好坏。
李芳一把年纪还要在牢里遭罪,能出来自然是好的,可配去充净军也不算是什么好事。
她也不知该说什么,苍白的说着:“代我跟你义父问声好吧,让老人家注意点身体。”
李祈安仍是背对着她,稍稍颔,指间摩挲着藏在袖口里的一支玉簪,细腻得比他的指腹还滑。
他收起簪子,似笑非笑的往前走去,嘴里轻声道:“放心,我会亲自送他去南京。”
高高的红墙一半藏于阴影之下,一半暴晒于烈日之中。
陈宛七凝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有光的地方,银白的锦衣晃得扎眼,仿佛一尾银鱼为了生存被迫游上岸,长出了手脚,渐渐进化为人。
灼灼的太阳照在他单薄的身上,落下一片影子,好像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走太远了,看不清。
像人,又不像个人样。
陈宛七转身走着自己的路,她又何尝不是被迫推入到这潭深水中。
回到翊坤宫后,日子终于恢复了平静,祭祖后没什么要忙的,后宫上下都清闲许多,陈宛七成日陪着李贵妃逛花园念念经,突然闲下来还怪不习惯的,耳边没人烦也挺不习惯的。
没过几日,皇帝在浩浩荡荡的声势中亲自北上。
这些年北部数次入侵一直是莫大的隐患,眼下终于达成和谈,这个节骨点尤为重要。
皇帝一走,翊坤宫上下欢天喜地,李贵妃的气色都好看了许多,后宫难得清净几日,没曾想一旨令下,皇帝急召李贵妃北上,即日启程。
这道旨意来得突然,整得翊坤宫上下都有些不知所措,若是要李贵妃随行,一开始跟着去就好了,何必如此慌慌张张的,连给人收拾行李的时间都没有。
听闻此番和谈乃是由一个女人极力促成的,北部大汗的夫人,人称三娘子,眼下主导和谈的也是这个女人。
皇帝带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嫔妃随行,无论是才情还是姿色,样样不如这位三娘子,后宫三千佳丽之中,不输三娘子的女人,两根指头就算得出来。
皇帝不待见冷宫里的那位,自然还得是李贵妃。
李贵妃带了随行宫女,陈宛七也在其中,这事来得突然,感觉好像是被绑来似的,坐在马车上还是懵的。
陈宛七回过神来,脑子晕乎乎的,探到车窗外猛吸口气,马车周围全是人。
走得是匆忙了点,该有的排场一点也没少,贵妃出行亦是大事,此行又事关和谈,更是容不得半点差池。
陈宛七社死的露出个脑袋,正要默默缩回去,眼前晃过一道略微熟悉的身影,黑压压的挡在窗口。
她稍稍抬眼一看,这不是抱剑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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