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娘插着腰一路骂上楼,“这不是耍人玩嘛!”
推门一看,屋里空空如也……
清冷的府邸亦是空空如也,陈宛七让人拎了过来,脑子都是懵的。
继尧搬起凳子坐在她身前,拔出刀刃一言不的擦拭。
陈宛七跌坐在地上,缓过神来战战兢兢的开口:“大……大人,若是没事,小生就先回去了,改改日再登门拜访。”
锋利的刀刃一晃而过,“唰”
的一声瞬间挑断腰带。
陈宛七慌忙捂住衣服,面红耳赤的瞪他一眼,“你……”
“陈宛七,你装给谁看?”
“大人在说什么,小生……听不懂。”
“听不懂?”
继尧扫了她一眼,“那就扒了你的衣服,脱掉你的裤子,看看到底是男是女!”
陈宛七上下齐捂,死死咬着唇默不吭声。
利刃收回刀鞘,一只糙手朝她抓来,陈宛七瞬间就不淡定了。
“啊呀!
我错了!
!
我错了!
!
!”
冠帽掀落,一头墨披散而下。
继尧握着一支粗糙的木簪,掌心混着股脂粉味。
“陈宛七,你比沙场上的爷们还臭。”
陈宛七缩作一团,小心翼翼的嗅了一口,明明是香的……
“自己说说,犯了何错?”
“我……你……”
陈宛七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