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菲尔斯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突然闯入的武装人员带走了。
撕裂空间是怎么做到的?那两个武装人员到底是谁?那两个武装人员为什么要抓走菲尔斯?菲尔斯又是被带到哪里去了?迷雾重重。
我急忙跑回饭厅,想要看看其他人的反应。
北光和萧池还在品着酒,北妃还在享受着美食,而淘气宝坐在地上摆弄着平板电脑,平板电脑上赫然是连连看游戏。
无事生。
他们如此热爱贵族生活没理由不去关注菲尔斯,而此刻他们就像没事人一样重复着先前的活动。
一定生了什么。
或许他们知道些什么才会如此淡定。
就算我现在去问怕也是问不到什么。
走出饭厅,叫过小弟,询问了关于菲尔斯直播的事,小弟摇摇头,并不回答。
罢了,索性披上衣服出去看看,耐迪克这么大的事,无颜之城不可能无人理会。
可是事与愿违,问了那么多人,都是闭口不提。
酒吧里的酒鬼,街上的乞丐,广场的大妈,都是这个城市的风景,也穿插着家长里短,问过,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整个城市似乎都遗忘了刚才的事。
或者,整个城市都在隐瞒着什么。
罢了,很晚了,我累了,回去睡一觉,剩下的事就交给明天的我吧。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究竟他们在隐瞒什么这个问题像个跳蚤一样在我胸口跳动,让我心痒。
我甚至开始审视自己起来。
对于这个城市的记忆只开始在那脏乱的垃圾桶旁,再之前的记忆呢?究竟是什么?
跳蚤无比活跃,像是在参加奥林匹克,拼命地跳着,每一次落地又都是钻心。
虽是跳蚤但也知疲倦,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我也渐渐进入梦乡。
翌日。
生物钟将我从床上拽起,坐在床上,我能感觉到我的眼睛在大大的睁着,也能感觉到那面具下肌肉的跳动。
我将双手握在两颚,试图去掀开这个面具,可是不管我怎么摘都掀不下它,这个面具已经长在我的脸上了。
没办法,只好作罢。
今天的楼外格外的吵闹,嘻嘻哈哈的声音音乐透到楼上。
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不拉还好,一拉吓一跳。
离我的别墅不远的地方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座宏伟的游乐园,我记得那里之前分明是一个广场。
旁边的房屋也变了模样,墙上画满了涂鸦,纸风车成群结队的占领对面房子的楼顶,就连天空都变成油画的色调。
这一定是做梦。
走回床边,躺了回去。
闭上眼睛,我想结束这个梦。
至于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因为我觉得这种做法很愚蠢。
我对自己怎么能下的去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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