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今天被借去帮忙,留给我几个火罐就走了……”
陈文耀无奈,揉了一下肩颈,面露痛色,“没事,当运动员的谁没点伤病,我打完明天小组赛再治。”
宁洲一本正经:“洗衣服还需要等一会儿,我帮你拔上吧?”
“呃……”
陈文耀踌躇道,“你可能没听清,是火罐,只有玻璃瓶的那种,不是抽气的气罐。”
“嗯嗯,我会火罐。”
宁洲上辈子折断手指后,隔三岔五去疗养康复中心报道。
康复中心有个按摩师习惯用火罐,和宁洲聊熟,教了他不少技能……
陈文耀愣住:“那……麻烦你了。
你这个年龄,会用火罐的很少。”
宁洲含糊回应:“技多不压身嘛,放心,不会烫伤你的。”
次日。
“哇——”
聂飞昂咋咋呼呼,“陈哥,你纹身好酷!”
陈文耀双肩满是罐印,无袖球衣盖住了大多数,乍一看,还以为露出来的图案是纹身。
陈文耀和聂飞昂同为副攻,共同训练时间长,关系很好:
“不错吧!
昨天找著名的宁设计师帮我弄的。”
聂飞昂被唬得一愣一愣:“哦买噶!
陈哥在这个国家有人脉?”
宁洲默默飘过:“我设计师的身份藏不住了……”
“我去!
是洲洲?”
聂飞昂更加震惊,追在宁洲身后,“我和你当了那么长时间舍友,你口风那么紧?能给我纹一个不?”
宁洋看戏看得饶有兴致,拍了拍许子畅,指着聂飞昂:
“看那个傻子!
追着洲洲要纹身呢!”
许子畅瞬间冲了出去:“洲洲!
我也要!”
宁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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