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殷云衡心虚地低下头,遇到色鬼或狐魅,以美色诱之,自然是最容易奏效的。
他甚至曾假扮成一位被狐妖迷了心智的女子,借机斩杀了那狐妖。
殷云衡心中一个激灵,这些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恶鬼知道,他会疯的。
“怎么不说话?是不敢再撒谎吗?”
嗜血寒意在孟归深心头肆虐。
霜白月光之下,眼前那副身体被一览无余。
眼前人外罩素白纱衫,内穿白色绸衣,经水一泡,衣衫化为一层薄薄的白雾,紧贴着少年人纤秾合度的身子,一身瓷白肌肤若隐若现。
水珠儿经过绯色玉珠,沿着他覆了一层薄薄肌肉的胸膛滚落,走到纤细柔韧的腰腹处,滴入潭中,溅起一小朵水花。
孟归深眼里充满阴霾。
在那些他不曾参与的岁月里,这般模样的阿衡究竟被多少人窥探过?
“对你来说,是不是只要能除掉那些妖邪,你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包括……”
孟归深闭了闭眼,艰难地吐出剩下那句话,“你的身体。”
殷云衡猛地抬起头,满脸愕然:“你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杀我吗?婚姻大事尚且能做筹码,遑论肉身皮囊。”
殷云衡呼吸一滞,小声道:“不,我会尽力寻其他解决之法,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种地步。”
孟归深怒极笑:“你以为人人都是我?我喜欢你,心疼你,舍不得碰你。
可其他妖物呢?在江白县你碰到的若不是我,你早就没命了。”
殷云衡觑了一眼暴怒中的男人,更加心虚了。
男人说的都是事实,他无从辩驳。
他骨子里的确有点自负,仗着自己天资高,时常独闯虎穴对付那些害人的妖物。
在江白县,初次去鬼宅探查,他就察觉到这只鬼的能力远在他之上,可他还是选择立即设阵杀他,而不是等师父来。
以至于招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殷云衡从善如流地保证:“我错了,我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
他轻咳一声,又道:“况且如今不同往日,你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若你我二人联手,必不会让我身陷险境对不对?”
孟归深垂眸,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最好是真知错了。
我当然会护着你。”
目光下移,怒火褪下,另一股火却起来了。
他靠近殷云衡,嗓音微哑:“日后只许勾引我一人,知道吗?”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落在殷云衡耳旁,殷云衡耳尖微烫。
隐约有危险的气息在四周蔓延,殷云衡警惕地问:“我这几夜的梦,是不是都是你暗中操控的?”
“什么梦?我如何会得知你的梦?”
殷云衡狐疑地抬起头,与他无关?
绝不可能!
他对情事一窍不通,梦中恶鬼展现出的种种手段,他闻所未闻,怎么可能凭空臆想出那样的梦。
“阿衡,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呢。”
孟归深目光不着痕迹地上下舔舐着殷云衡,语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阿衡,你杀死我那日,我真的很痛。”
“你放火烧我,用真水度我,将符纸和赤翎钉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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