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喋喋不休,“我送冰糖葫芦给皇兄,皇兄眼睛都没眨一下;你说有惊喜给他,他高兴地什么似的,可见你最重要。”
林暮白:……小皇帝明明纹丝不动,哪有高兴的样子?他不是一直那副冰冷的模样吗?
两人莫名其妙从朝堂上的事讨论到谁在皇上心里更重要,啼笑皆非。
离御书房越来越远,分开后,林暮白没去宣政殿,而是直接出宫来到贤王妃暂时居住的宅邸,他要拿到给小皇帝的生日礼物,不然今晚没法交差。
贤王妃年纪不过四十出头,连日来家中变故颇多,所以打扮得倒是朴素。
她和贤王一样,都长得人高马大,比寻常妇女都要高一些。
贤王妃见到林暮白果然没有好脸色:“王爷贵步临贱地,是来看笑话了?”
贤王躺在床上养病,不能见客,只好是贤王妃出来迎接摄政王。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贤王那般狂慢,贤王妃看着也不好良善之辈。
林暮白单刀直入:“非也非也,本王前来是问贤王妃要一样东西。”
不容林暮白说出是什么东西,贤王妃口气不善直接拒绝:“璟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连皇上都敬你三分,你想要什么没有?至于来找我们贤王府吗?我们贤王府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林暮白也知道贤王妃在气头上,不是个好沟通的善茬。
他冷目相对:“这样东西不在贤王府,而是贤王妃身上。
本王想要的是皇上亲妹妹霍云香曾经送给他的玉佩。”
贤王妃显然没料到摄政王是为一枚玉佩而来,攥了攥手中的手帕,惊讶道:“玉佩?什么玉佩?我没有。”
林暮白瞧见贤王妃理直气壮,便忍不住说出自己记得的剧情:“当年皇上的母亲是贤王的妾室,难产而死,和你真的无关吗?”
“王爷别胡说!”
贤王妃瞪着林暮白,咬牙切齿,“你有证据吗?皇上母亲去世的时候,王爷才几岁?怎能空口白舌地造谣?”
林暮白不急着辩白,证据嘛,容易,等霍靖回到闽州,细查慢追,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到时候再治贤王妃死罪不迟。
他冷笑一声:“本王无意和你争执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做了坏事,迟早自食恶果。
本王再问你一遍,霍云香送给皇上的玉佩在哪?”
贤王妃斩钉截铁道:“我从来不知道玉佩的事。
霍云香都死了好几年,她送给皇上的东西我怎么会见过……”
“啪”
地一声,秦渊打开了一个黑色盒子,里面放着一条鲜红的舌头。
这是林暮白让秦渊提前准备的狗舌头。
林暮白努力装出原主那种阴恻恻的人设:“本王如何得知这些秘辛?全靠这张舌头,贤王妃好大儿霍竣的舌头!
他吐露的秘密可不止这些,贤王妃还要听什么?”
林暮白一早让秦渊大张旗鼓去了监狱审问霍竣,贤王妃必定已经收到消息,整日提心吊胆霍竣的安危。
就算将信将疑林暮白说的话,看到那条舌头,爱子之心陡起,也必然深信不疑。
果然贤王妃双手颤抖,眼睛瞬间红了:“我的儿!
我的儿!
璟王,你……你……你好狠的心!
我跟你拼了!”
贤王妃猛然往林暮白身上扑来,被秦渊一掌隔开。
林暮白不为所动,凉凉道:“王妃,你的夫君断了双掌,你的长子断了舌头。
你的二儿子霍端还在宫里呢,若你想留住他的性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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