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到位置上的,十分钟的下课时间都没有结束,太快了,发生的一瞬间好像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你说的报复是借助校规杀人吗?”
“不然就任人欺负吗?你没看到其他人看你的眼神吗?想强.奸你,不报复回去就只能成为众人玩物。
利用规则解决掉麻烦没什么的,要是在别人杀你,和你解决别人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你会怎么抉择?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淡粉的嘴唇被咬出淡白的痕迹,兰濯江的质问像是利刃,一寸又一寸地割入迟莺的肤肉,他揉了揉迟莺,“别咬,咬我手。”
“要是我和哥哥很一般呢,不靠前呢,你呢,被规则生杀予夺?听之任之。”
一点点冷下来的嗓音几乎和兰濯池的声线一样。
“不是的,我没有听之任之。”
“规则本来就是服务于人,要么利用,要么被利用,只能如此。”
“没有别的出路吗?井水不犯河水,泾渭分明,互不干涉不好吗?”
“可是它好像想把你们都宰掉,抉择必不可少,虽然,你的死可能是另外一种,不过还是有些自保能力好一些。
你好像天真得过分。”
乌浓眼帘敛下,迟莺思考着兰濯江的话,很多次都差一点点跟危险照面,因为种种原因有惊无险。
利用校规第一条杀人,之前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思考过,迟莺摊开手心,白白净净,连血污都不曾沾染,用了一句话就轰然消散。
兰濯江探着身子跟其他人攀谈起来,他见谁都是三分笑意,眼梢唇角都满是少年意气,想问出什么很容易,他很自来熟地道:“我们转校过来前,他们一般增加什么校规?
剩余不多的人看着迟莺,才慢吞吞地说:“听从谁谁的话这种。”
“只不过常年霸榜还是迟莺多一些,剩下的好学生没有很稳定的,大部分都会死在笔仙手中。”
“那迟莺呢?”
“不搞啊。
无论如何都是绝对不能惹的存在,立不立校规都没用吧。”
“审判日过后就可以增添或者修改校规吗?”
兰濯江说着,仰头看了一眼四周的校规,稀疏的几条,完全没有震慑力。
“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在就可以,要立吗?”
深深看了一眼迟莺,兰濯江靠着桌子,修长细瘦的手指点了点嘴唇,自言自语地说,“不确定要什么,很难选出完全有利的部分。”
他面对着迟莺的桌子,微微俯下身子,帅脸靠近迟莺:“我有点想选择刚刚那人的想法了,感觉挺不错的。”
“就是提议让你绝对服从的那一条,让你当我跟哥哥的小星奴,只能张开腿听我们的话,否则就不停怀孕。”
“不过,那样没意思,看到你哭我不知道要怎么哄了。”
迟莺的眼睛睁圆了,他还没遇过兰濯江这样的,踩着底线一点点深入,反复试探,他双手托着下巴,“你就把机会让给我啊,既然不知道怎么设定,干脆机会给我。”
“那你打算怎么设立,我感觉会大赦天下,取消审判日这种。”
兰濯江说得其实不太像开玩笑,迟莺现在的身体真的有孕育能力,他晃了晃脑袋,“不是的,要是我的话,一定让你闭嘴,再也不能说话。”
“哦,那新的校规就设定为,无条件保持迟莺,受伤的话,就十万倍的返还给加害者。”
兰濯江认真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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