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喝酒喝的很认真,先装不会,再用眼神问尤烬,自己亲的好不好,让尤烬看一眼,是不是要这样喝,教教她。
等尤烬的目光落下来,唇用力贴,舌一卷,酒液全到了自己唇里,一滴都没有剩下。
这两天,她变得很会亲。
那支三分满的香槟,摇摇晃晃。
尤烬浅尝了两口,最后全分享给了度清亭,她一口一口的喂给度清亭。
很多次,酒液从度清亭鼻子上滑过差点被呛住。
在这场蜜恋蛊惑里,度清亭被撩得次次动情,手指紧紧抓着她的膝盖,不亲的时候,嘴里反复的同她说话。
“姐姐,喜欢吗。”
“我亲的好吗。”
还故意不亲她,诱惑她,“跟我一起睡吧。”
尤烬扯着她的头发,和她对视,最后低着头碰碰她的额头,她的声音落在度清亭耳朵里。
她很想说:叫尤烬。
度清亭喝得干干净净,伸舌给她看,她问她,“姐姐,我乖吗。”
姐姐手中那半支香槟都拿不稳呢。
这次,尤烬都没有说她好乖。
尤烬腿压在她肩上,让她膝盖着地的跪了下去。
就算欺负姐姐,也必须在她面前跪下。
昨夜月色挺荡,人也挺浪。
度清亭记得自己爬上沙发把她亲了很久,最后是搂着尤烬睡的。
她手往沙发角落里摸索,只摸到了沙发靠,她眼睛没睁开,把沙发枕搂在怀里嗅着上面的残留的香气,浅浅回味着。
尤烬很美,不管端坐,还是后仰,好像上帝把所有的视觉美学全部都用在了她身上,甚至连她那一分固执也变得异常美。
又蛊又撩人的尤物,却对自己的妻子保留着一分真挚的纯情。
真想占据那个位置。
真想让她哭。
度清亭一顿,眼睛睁开,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占有欲吓了一跳。
她叹气,轻声吐槽自己,“真是,越来越狗化了。”
酒精混合着其他在脸上弄得挺粘稠,她去浴室洗澡,想着昨天的一切,手指抵在墙壁上拍拍。
温水落在身体上,沐浴露搓在身上。
好滑,像她。
度清亭把自己洗干净,揉了揉自己还红着的膝盖,唇角勾着笑,酒精是个东西,真的好甜,挺上瘾的还是想来一次。
穿好衣服,她再去收拾沙发,她过去时,地上除了她换洗的衣服,其他都收拾干净了,昨儿倒下的酒杯洗干净现在放在吧台上,应该是那个女人收拾的。
度清亭一时欢喜一时无奈,她换好衣服去隔壁找尤烬,顺便回忆昨天尤烬什么时候离开的。
自己睡着后她走的?
还是天亮后?
她到门口想起来没拿房卡,伸手敲敲门,开门的不是尤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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