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一肚子坏水还脾气恶劣的黄毛不良少女没兴趣,动你我都嫌恶心。”
九州诚眉头一皱,义正言辞道:“我把你扛到医务室,然后一直在这里等着你醒,仅此而已。”
“说得倒挺好听…就算你把我送到医务室,也别想着我会感谢你!”
鸦川咲文不爽地撇过头,神色不悦。
“你沦落到这个地步,也该好好反省自己了。”
九州诚瞪了她一眼,训斥道:
“你就只会从别人的身找错误,看不到一点自己的问题吗?滥用职权勒索同学的行径,无论如何都不是正当行为!
而且你的武术明明这么厉害,却拿来毫不留情地残害同学,你已经侮辱了武术的意义!”
“我”
鸦川咲文一时语塞,却还是气不过地回了一嘴:“啰嗦!
我就算这样,我也是被逼的!
这都是这个世界的错!”
听到这话,九州诚也生气了。
若不是怕她再昏死过去,九州诚险些要抬手扇她一巴掌。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经历过什么,能让你觉得自己的行为都是理所当然的?!”
九州诚目光狠戾地盯着她,眼神中透露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鸦川咲文顿时被九州诚这幅模样吓到了。
她从来没见到任何一个同龄人能露出过这种恐怖的眼神简直就和她父亲当黑道那会儿一样,如同杀过人的般若恶鬼。
“唔…我说就是了!”
鸦川咲文受不了这种恐怖的眼神,只得撇过头,不情愿地说起了从前的事情。
鸦川咲文出生在一个黑道家庭。
父亲是千叶县有名的武斗派组织天狗联的代理若头,母亲年轻时则是一家名叫天国造物的暴走族集团的小干部。
或许是恶人之间的相互吸引,两人有一天就看对眼结婚了,并生下了一个女儿。
婚后,鸦川夫人退出暴走族,成为了全职主妇,鸦川先生则继续做黑道的工作。
鸦川咲文从小就是个聪慧懂事的孩子,可爱的长相也很讨人喜欢。
即便父亲的身份特殊,她也依旧很受同学老师和街坊邻居的爱戴。
当然,她那会儿最崇拜的还是她的父亲。
她记得父亲经常骄傲地对她吹嘘说:“黑道是最帅气的工作!
你有这么好的生活都是多亏了黑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