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晏知晓白鹭的性子,怕她不肯,又道:“我有法子护住我自己。”
要是萧恕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却能完好的活着,只怕景帝第一个拿她祭刀。
眼见十一与几名刺客胶着,又有一行人围攻过来,白鹭看向沈清晏,当下便将她推到了萧恕身侧,急道:“带姑娘走,我们断后!”
言罢,她就与风逐站到一处。
萧恕拉着沈清晏,二人骑上一匹马便疾驰离开营地。
长夜难极,长风无息,树木烧毁所传来的气息中夹杂着些许血腥气。
她被萧恕护在身前,二人同乘一骑在黑夜之中奔逃前行。
身后有羽箭袭来,萧恕揽着她身子闪避,身下的马匹忽然一个趔趄,他们二人便都滚了下去。
萧恕将她护在胸前因势在地上滚了几圈,随后就拉着她又钻进了一侧的林子当中。
这是一个竹林,不同于方才歇脚的树林,竹林之中纵使长竹生得再密都不足以作为藏身的遮挡。
他们二人一直朝前狂奔,身后追兵不断,沈清晏扯了扯他的手,急道:“你松开我,自己先走!”
萧恕没有理会她,沈清晏便又道:“我知道你的身手,凭你的本事你足能自保,放下我你就不会有事!”
“闭嘴!
抓紧我的手别松开!”
许是受不了她的聒噪,萧恕吐出了这句话,攥着沈清晏的手又收紧了些,让她觉得生疼。
身后那一行人似乎并不着急要取二人性命,更像是在追逐着猎物,欣赏着猎物被逼到绝处精疲力竭的神情。
她们退到一处断崖,沈清晏探头看了看,只觉得一眼望下去看不到边际,少说得有几十米。
正所谓,做人可以不信天,不信地,不信命,但不能不信地心引力!
就从这高度下去,怎么着都只能成为一坨人肉泥,沈清晏正思考着怎么劝萧恕宁降也不要跳崖,忽又有一行人前来,自后将追兵都围了起来。
只见刀光剑影过后,风逐领着十一与白鹭一道前来接应,沈清晏这才略松了口气。
毕竟不用自己亲自实验地心引力了,她又逃过了一劫。
萧恕的手下在一旁收拾刺客的尸体,白鹭扶着沈清晏坐到了一旁的石头上,开始借着火光替她检查伤口。
“除了你们之外,可还有别的伤亡?”
沈清晏看向萧恕那头,总觉得这事来得过于突兀。
她才刚刚被逼到再无退路之时,援兵便至,甚至都没有让萧恕与之缠斗几个回合。
那行刺客或进或退,一切都甚有章法。
她虽不知江湖中人行此刺杀一事会有什么习惯,只觉得这一切,都如同行军布阵者一般,让她心下难安。
十一抬手道:“加上我们,还剩下十个人,都各受了些轻伤。”
沈清晏听得这话,又惊又喜。
惊的是原本五十几人的队伍转头就折了五之有四,喜的是十一与白鹭幸好安然。
白鹭见着沈清晏肩头染了血迹,可她左看右看,上下其手也没探出来沈清晏的伤口。
“姑娘,你这里疼吗?”
说完,她便按了一下沈清晏的肩头。
沈清晏茫然地摇了摇头,随后看向白鹭按着的位置,火光映着上头的殷红血迹十分扎眼。
她愣了愣,她记得自己这一路行来未受过伤也未沾着过刺客的血,唯一……
想到这里,她便骤然起身,拿过白鹭手里头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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