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身处教坊司,比我们更容易进入朝臣府中,更容易与那些不干不净的京官打照面。”
白鹭点了点头,自也不再问了。
之后数日,十一将整个元京城内的大小质库都查了个遍,可就是没有查到一家与‘宜心’二字沾得上边的。
可沈清晏依旧不死心,还是着十一问一下他江湖上的朋友,看江湖中有没有见识多的人知道轩州宜心质库的底细。
池玉透写的投名状被她折起来,随后焚毁了。
此等私密之物,即便她有万全之地藏匿,她也不敢放松片刻。
时逢夏日,水果充沛。
什么杨梅,西瓜,荔枝,甜瓜等等都熟了。
沈清晏整日里在粟云楼里头调些夏季冰镇过的果饮,还有一些解暑的汤剂,不知不觉也过了几日。
质库那头尚没有消息传来,但她倒是想通了一点。
水匪去质库必然只是出售,不会再去赎回,所以这些物件一定会被宜心质库出售给有往来的饰铺子。
这些饰铺子即便是接到了贼赃的时候,便将其拆了,熔了,也无妨。
但那些稀奇珍贵的珠子,可不会有人将其碎了。
从前,沈清晏的一应衣物饰的添置都是秦汐与容月帮着看的,自她们二人故去之后,她也未再添过这些,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元京城内的饰铺子行情几何。
眼瞅着白鹭有伤,她便着人去卫国公府同徐徽宁打了声招呼,邀她一道替自己去挑选一二。
徐徽宁听得这个消息,自是高兴,当日一早便拖着徐衍一道陪她们出去。
像卫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大多衣料饰都是由几家行业翘楚送了名录样子过来,她们在家中进行挑选的。
原本因是天气炎热,徐徽宁也可着人这么置办,但一想到沈清晏这个一向不爱走动的人头一次这么有兴致,她自是得相陪着的。
“阿娘现在没事就往屋顶上瞧上几回,就怕阿爹跟大哥又跳到屋顶上去。”
徐徽宁拉着她,眼睛扫过柜台上的饰,絮叨地说着卫国公府中的琐事。
“说得好像你不爱上房顶一样。”
徐衍跟在后头,一脸鄙夷。
“可我没让阿娘现啊!”
徐徽宁一脸认真道:“上房顶这事,你不能让阿娘知道。
咱们家里头,就阿娘顶胆小。”
“祖母这把岁数,惯是见多了风雨的人,于她而言本就没什么。
我们同阿爹本也就是个爱上房揭瓦的性子,可阿娘不是呀,她可是个诗礼传家之人。”
卫国公夫人出身书香世家,当时她同卫国公之间的婚事也是一路坎坷,几经磨难才修成了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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