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期期点头接过。
沉默半响,陈恕抿了抿唇,轻声道:“昨天……是因为生病才没有来的吗?”
张期期一愣,“你去了?”
……昨天向川和她说没有在金河湾广场遇见陈恕,金河湾广场中央一片空旷,若是陈恕真的按时到了那里,没道理向川会见不到他,所以……她以为陈恕也没有出门。
陈恕点头,“嗯,去了。”
他看着她,在等一个确切的原因。
“啊!
!”
张期期双眼一瞪,“对不起啊!
我昨天烧了,然后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而且早上雨那么大,我以为你不会出门,还有……还有……我朋友在金河湾附近上培训课,我让他十点钟的时候去广场看看你在不在,你要是在的话,就和你说我生病了。”
“然后……他说没有在广场见到你,所以我以为你也没有去!
对不起啊!”
张期期一脸着急和歉意,她双手握住陈恕的手腕晃了晃,“你不要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等了很久啊?”
陈恕低头,看着拉着他手腕晃动的张期期,她生着病,显得双眼雾蒙蒙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嘶哑。
她仰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丝丝的不安。
陈恕心一软,他本来就没有生气,“我没有生气,你不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没道理你故意放我鸽子。”
他没有现自己低声说着时,语气中带着哄人的意味。
张期期一个劲地点头,“嗯,我肯定不会故意放你鸽子的。”
陈恕微微笑了笑,心里痒痒的,很想伸手摸摸她的顶,但还是忍住了,“多喝点水,有利于新陈代谢,病也会早点好。”
“嗯。”
张期期扬头笑着点点头。
-
因为下雨的缘故,大课间的跑操和升旗仪式都取消了。
然而不知道怎的,班里的同学莫名其妙地透露出一种“压抑着兴奋”
的氛围,这种氛围之浓烈,让生着病、感觉十分迟钝的张期期都感受到了。
她伸手点了点前方林听的肩膀,林听疑惑地回头,“期期?”
张期期轻声道:“你知道班里的同学怎么了吗?”
林听疑惑地啊了一声,“什么怎么了?”
她环顾四周,一切都很正常啊。
与此同时,许兰亭抱着篮球跑进班里后,将篮球放在教室后面的柜子里,他余光扫过正在做题的陈恕,忽然想起来昨天的约,便走过去道:“陈恕,昨天你没去吧?”
陈恕头也不抬地做着题目,他语气淡淡道:“没去。”
许兰亭大松一口气,“哎,我就猜你没去,大清早的,雷暴雨耶,傻子才出门。”
陈恕随意地点头,他正思考着笔下的那道题应该如何解答时,蓦然感受到身旁有如实质般炙热的视线,他侧,便见张期期对着他笑意盈盈,眼神明了,显然是知道他这个“没去”
是嫌麻烦,随便敷衍许兰亭的。
陈恕一顿,也跟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