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帝此时正怒火中烧,见到二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父皇,儿子想……”
“想也别想!”
不等宇文稷说完,承德帝一个砚台飞了过来,差点砸中宇文稷额头。
宇文稷不说话,就那么跪着。
半晌,承德帝抬起眼皮扫了眼,“怎么,没话说了?”
“您不让说,儿子就不说。”
宇文稷摆出一副好孩子的模样,笑嘻嘻地看向老父亲。
“少跟朕来这套。
你以为,朕之前没认出那丫头?朕是……看着白家的情面上饶她一次。
她倒好变本加厉,还敢行刺淑妃。
岂有此理!”
“父皇相信白家的忠心吗?”
宇文稷深吸一口气。
这些年白家、镇北侯已经成了敏感词汇,承德帝轻易不提,更不准旁人提。
眼下事要紧急,宇文稷不得不提。
他只能赌承德帝对当年的决定,后悔了。
“这是自然。
可是那丫头从小就是个闯祸精,胆子大得很,没她不敢做的。”
承德帝火气似乎小了一丢丢,反问,“白家世代忠烈,镇北侯又是朕的伴读,朕自然是信他的。
只是当年……局势如此,朕如今……也无法补偿他家。”
这些话承德帝从未说过出,今天不知怎的就说了出来。
声音微微沙哑,看向房梁长长叹了口气。
“父皇既然信白家,信镇北侯,为什么就不信,镇北侯能教育好自己的子女?
小白,是您看着长大的,您和母后都很喜欢她。”
承德帝垂着头,许久不一言。
过了不知多久抬起头,“有人指证,并且还有画像,朕不得不信,不得不处理。”
知道承德帝并非真的想杀白以檬后,宇文稷松了口气,将自己府中,被人安插细作的事,一五一十说与承德帝,“父皇,小白的容貌、身份如今已不是秘密。
所谓画像,自然也就不那么可信了。
况且,小白已经失忆。
儿臣怀疑,或许害小白失忆的,与行刺淑妃娘娘的,乃是同一人。
儿臣恳请与京兆府少尹苏北辰,协同刑部审理此案。”
承德帝沉默片刻,微微颔,“既然其中如此弯弯绕绕,朕就准你与苏爱卿秘密侦查此案。
遇到麻烦,可以拿朕的令牌行事。
朕信白家,更信镇北侯。
老三你说得对,镇北侯是个老古板,怎么可能教不好自己的儿女?去吧,别让朕失望。”
承德帝摆摆手示意宇文稷和苏北辰退下去。
所谓暗中调查,便不能被外人知晓。
自然麻烦重重。
翌日,宇文稷、苏北辰暗访刑部大牢,见到了白以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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