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杀招,柳寻衣脚下轻点飞檐,身子登时冲天而起。
就在柳寻衣的双脚飞离牌楼的瞬息之后,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将牌楼上的飞檐齐齐切断,甚至还在牌匾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将那“风调雨顺”
四个大字横着切成两半。
柳寻衣见状不由心中大惊,他万没想到唐阿富对素昧平生的人,竟然一出手便是毫不留情的杀招,好在柳寻衣刚在溯水阁已经见识过唐阿富的手段,因此才提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丝毫大意,现在想来不禁暗自庆幸,刚刚若是自己稍有疏忽,只怕现在已经身异处了。
震惊之后紧接而来的便是愤怒,柳寻衣对唐阿富礼让三分,却招来杀身之祸,这又岂能令他不怒?半空之中,柳寻衣右手一甩,剑鞘高高飞起,伴随着“噌”
的一声轻响,寒光出鞘,一上来便施展出一招十字追魂。
这是柳寻衣自己琢磨出来的剑招,但见两道劲气自剑锋扫出,交叉着朝扑面而来的唐阿富射去。
“来得好!”
唐阿富大赞一声,接着手中无情剑一连舞出几个剑花,随着“嗖嗖嗖”
几声破空声响,唐阿富的剑竟是将柳寻衣的十字追魂瞬间破解。
唐阿富在剑法上造诣之高远远出柳寻衣的预料,面对着如流星般直射而来的剑尖,猝不及防的柳寻衣不得不强转腰马,左脚踏右脚,相互借力,身形斜翻而出,一连在半空之中翻转了十几个筋斗方才堪堪避开唐阿富的这一剑。
“哪里跑!”
看着不断闪退的柳寻衣,唐阿富却是打的愈兴奋,身形一纵朝着柳寻衣直追而来。
二人先后落在牌楼之上,狭窄的牌楼长不过六七米,宽不过一只脚的余地,柳寻衣与唐阿富站在上面短兵相接,剑影重重打的好不激烈。
阁楼上的白霜由于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趴在远处望着牌楼上交手的二人,眼中涌现着一抹说不尽的忐忑。
“你这剑法好生奇怪。”
唐阿富边战边问道,“前一招还是精妙无双,后一招却又变得平淡庸弱,好似虎头蛇尾一般,莫非是你学艺不精?好好一套剑法只学得起剑势,对后面却不得精髓?还是你师傅在教你的时候有所保留?”
唐阿富是剑中高手,一眼便洞穿了柳寻衣剑法中的优劣长短。
其实这也不能怪柳寻衣,在与唐阿富交手的时候,他不敢施展任何一家门派的剑法,只能七拼凑地自己琢磨着胡乱出剑,这样一来自然就造成现在这般虎头蛇尾的可笑场面。
如果柳寻衣只有这种半吊子的剑法,那早应该死在唐阿富剑下。
好在柳寻衣的武功底子深厚,内外功夫的根基十分稳牢,在看似笨拙的剑招之中却又不经意地施展出一些精妙的身法、步法、拳法、腿法,杂七杂的加在一起,交起手来虽然看着十分笨拙,但实际上的威力倒也不弱于唐阿富的无情剑。
“阁下既然杀不了我,那何不答应放了白姑娘,化干戈为玉帛?”
柳寻衣对唐阿富的武功由衷钦佩,故而开口提议道。
“我的无情剑出鞘之后必要见血,现在你让我收招,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唐阿富说着手中剑招一变,转刺为扫,一下便将柳寻衣手中的宝剑荡开,接着唐阿富脚步一跟,手中无情剑向前一送,电光火石之间剑尖便刺破柳寻衣胸前的衣袍,好在柳寻衣反应够快,及时将身子向后一倒,这才未让此剑伤及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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