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仁慈,没有饶恕,甚至不会因为对方负伤或者死亡而在心底泛起哪怕一丝丝丝的波澜,双方都在低吼着挥舞兵器攻击对方,直到对方倒下,或者自己倒下为止。
这一次北宫静没有再参与到白刃战中去,他站在谯楼上用冷漠的目光俯瞰着整个战场,从容地下达一道道命令,将手头上的兵力一支支的在最适当的时间投入到最需要他们的战场。
在他的指挥下,数千晋军前仆后继,用自己的血肉填补着残破的城墙上一个个漏洞,用自己手中的兵器绞杀着每一名进攻的胡人。
城墙脚下的尸体渐渐越堆越高,有晋军的,但更多的还是胡人的。
寒风裹着雪粉呼啸而来,那雪粉打在脸上,沙沙的痛,让人难以睁眼。
两军将士在这白茫茫的雪雾中杀得两眼红,难舍难分。
李睿倒是比较幸运,一直躲在箭楼里,不必与胡人近身肉搏。
只是这座箭楼就在西城门附近,弓弩手可以直接朝进攻西城门的胡人射出密集的箭雨,威胁极大,自然也成了胡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有相当一部分的胡人在登上城墙后便向箭楼动进攻,很快就将箭楼围了个严严实实。
没办法,老郑只能指挥一部分人登上箭楼顶部,居高临下朝那些胡人放箭甚至投掷标枪,还有一部分人则通过箭楼的射孔不断朝进攻箭楼的胡人放箭。
晋军也很清楚这座箭楼的重要性,专门分出一队人来保护箭楼,在紧张厮杀的间隙,李睿透过射孔往外看,分明看到曹虎正抡着斧枪在箭楼附近往来冲杀,势如疯虎,不知道多少胡人勇士冲上来,都被他用斧枪砍翻或者捅得透心凉。
李睿算是明白为什么这家伙次次临阵脱逃,却始终没有被上司一刀砍掉脑袋了。
这家伙真的太猛了,披甲两重往来冲杀,胡人不断朝他放箭,他全身上下插满了箭支,整个人给射得跟个刺猬似的,却依旧凶猛无比,这样的猛人谁不喜欢?至于他喜欢临阵脱逃啥的,在晋军将领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这年头,临阵脱逃不是晋军的常态么?当将军的都没少带头逃跑,真的不能强求麾下的军士个个奋勇争先。
李睿也很猛,他不断用大黄弩朝胡人放箭,而且每箭必中,只要他扣动机括,被他瞄准的胡人必应弦而倒。
老郑见状,特意安排许浑过来帮他上弦,他只需要瞄准、射就行了,省去力气多多。
还别说,许浑那家伙那一身气力真不是盖的,拉力在两百磅左右的强弩他一拉就开,轻松加愉快,有他帮忙,李睿放箭的频率大大提高,自然的,杀伤力也成倍提高。
几个回合下来,胡人都知道这里有个百百中的级神射手了,别说那些正面进攻城墙和箭楼的倒霉蛋,就连进攻西门的胡人也一个个如芒刺在背,心惊胆战,不知道这家伙会在什么时候给自己一箭!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箭,反正肩胛都让弩托给撞得又酸又痛了,而帮他上弦的许浑也没了一开始时那种轻松的劲,每开一次弓他都眉头直皱,脖子的青筋根根突起,上完弦后气喘吁吁,显然,这个力大无穷的家伙那一身强横的气力也快要耗尽了。
付出就会有收获,作为收获,在他的射界之内胡人死伤一地,被他射倒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这种毫无预兆的被一支冷箭干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惊悚,以至于一向不把自己这条命当回事的胡人也感到了恐惧,都不怎么敢正面进攻箭楼了。
压力稍稍减轻,李睿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他没有继续放箭,而是放下大黄弩,活动了一下手臂,对已经浑身大汗的许浑说:“辛苦你了!”
许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憨憨的笑容,说:“骠下只是做了一点自己该做的事情,不算辛苦。”
冲李睿竖起一根大拇指:“曲侯真乃李广再世,箭无虚,只要是被你盯上的胡人,不管躲得多严实都只有死路一条!
死在你箭下的胡人怕是得有数十人之多了吧?都射得胡人不大敢靠近我们箭楼了,厉害,太厉害了!”
李睿嘿嘿一笑,说:“这马屁拍得好,听得我浑身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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