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琮狰往上走祖宗三代全是这样的暴君,一脉相承的疯。
姜朝能存活五百多年也是奇迹。”
“这墓从开始挖就出现了很多问题。”
许一多一副不愿回想的样子,“等有空我再跟你一件件说。”
能感受到下过雨,空气湿润,大巴车窗上有泥水留下的蜿蜒痕迹。
往外望去一片死气沉沉,延伸出的坑坑洼洼土路没有尽头,偶有风哭嚎的声音。
谈善拎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无法忍受:“先带我去洗澡。”
许一多故作神秘:“先带你去个地方。”
半个小时后。
谈善:……拔剑四顾心茫然。
他站的地方是个半高不高的土堆,土堆旁开满不知名的小白花,一路飘摇延伸。
四面八方拉了红黄相间的警戒线。
四周的工作人员带着安全帽叽里呱啦讲一堆听不懂的话。
把他拉来的老头手里举着简易图纸跟什么人争辩,嗓门大得方圆十里都能听到。
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剩下他一个——
谈善默默低头,拿起来手边的铁锹,怨气十足往地上一铲。
他真服了许一多。
许一多的导师叫臧成海,小老头精神矍铄,嗓门大眼睛尖。
许一多刚伸长脖子带着他在警戒线外面看了两分钟,臧成海就把他俩抓进来挖土了。
据说是人手不够。
谈善越挖越郁闷。
直到——
“轰隆!”
平地一声爆破。
谈善扭头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遥遥不远处一道拱起的泥墙出现在面前,因为和山连接边界显得不清晰。
清理它的人欣喜若狂,朝人群中央大叫:“开了臧教授!”
“臧教授胡教授快来!”
“找到墓口了!
就在这里,快看这块守墓石!”
“教授这上面写得什么?”
欢呼声此起彼伏。
好大一块石头,搬又搬不走,没有用。
谈善没啥兴趣地移开视线。
但说话的是许一多的导师,他还是勉为其难地听了一句。
“这上面写的是——”
臧成海仰头望着石壁,瞳仁中印出痴狂的幽火。
“静水流深。”
四个字说出口时周遭仿佛忽然安静下来,荒山村落,诡谲而阴冷的气息笼罩在上空。
谈善缓慢地转头,所有本地村民的的表情都开始变得不对劲,他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有什么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人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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