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已经完全是嘲讽的话了,嘲讽的对象从徐宗悼上升到天逯山岘灵峰的高层,徐宗悼并不打算接这话。
“王道友,你是否知道,那座古修坟墓并非刻意安排,在此之前,无人知道它的存在。”
徐宗悼静静盯着王鹿,从对方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惊讶,才接着说:“经过传功殿的长老和小苑谷的管事共同检验,可以确定一件事,就是那个墓里本来是有东西的,在你们到达之前,已经被人取走,时间在三十年以内。”
更准确的时间,已经无法确定,毕竟小苑谷出现古修坟墓这种事,还不至于捅到天逯山岘灵峰高层面前,而只有那样的人物,才能确定更为明确的时间。
在意这种事的人没有那个本事,有那个本事的人,根本不在意区区这件小事。
总结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王鹿沉默片刻,“所以,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到现在,徐宗悼已经可以确定王鹿只是一个无辜卷入此事的倒霉鬼,继续问下去,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不过能让对因此难受,也不枉他来这一趟。
于是,徐宗悼摸出一包灵石,“辛苦王道友来一趟,这些你拿去,以后好好修炼。”
顿了顿,徐宗悼接着说:“我听说你两次结丹失败,耗费不知多少修炼资源,若是再损伤道基,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这句话半是提醒半是揶揄,听起来总不是那么舒服。
“多谢。”
王鹿拱拱手,并没有要恼羞成怒的意思,接了灵石才道:“你是最大方的,问了话还有赏,之前我在传功殿长老那里说破了嘴皮子,连口水都没得喝,告辞。”
这话也不知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王鹿收起灵石,大摇大摆地走了。
看着王鹿远去的身影,徐宗悼眼中神色一黯,收起隔音禁制,转身离开。
不久之后,徐宗悼洞府。
“二哥,你亲自去,还是没问出什么?”
徐闻昭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待,看见徐宗悼回来,立刻焦急地走上来询问,眼中殷切地期盼,是一点儿也不加掩饰。
“还是一样的说辞,而且,我可以肯定,王鹿的出现,真的只是个意外。”
徐宗悼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润润嗓子,这样的茶水喝一口可以顶筑基期弟子苦修数日,在他这里,不过是用来待客的罢了。
“那剑诀的事怎么办?”
徐闻昭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她现在简直可以用坐立难安来形容。
“剑诀的事……”
徐宗悼放下茶杯,脸色沉了沉,“关于那部剑诀,我也是听你说了,这才暗暗调查,无论是族内的古籍,还是天逯山的古籍,都没有找到只言片语,或许是因为我只是金丹期,很多典籍都看不到。”
停在这里,徐宗悼神色中多了一丝疑虑,“闻昭,现在的剑诀还不够你修炼用吗?无论是徐家的剑,还是天逯山的剑道,只要你愿意,适合你的,不知道有多少,为何又执着于此?”
徐宗悼的不解,是真的不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哪怕是兄妹也不能强行逼问,但他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徐闻昭作出这样的决定。
“二哥,理由我已经说过了,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一旦扯到信任层面,讲道理的话就难以起到足够的说服力,徐宗悼没来由地觉得头疼。
按照徐闻昭的说法,她是在偶然之间,现一部残卷,被上面的剑术深深吸引,进而影响到自身功法,而结丹一事,也必须过这个关卡。
为此,她花费大量时间精力进行调查,无意中从残卷现线索,并最终将她指向小苑谷西廊坡,现了那个被隐藏起来的古修坟墓。
石室中的碑文无疑说明了这是一次机遇,但是消失的剑诀和空荡荡的柜子,则说明徐闻昭大概率是来迟了,所以才会起了那么多冲突。
主要是徐闻昭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究竟是谁拿走了古修坟墓里的东西?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古修坟墓里原本应该残存的气息,被完全抹除,也不知是当事人的手段,还是古修坟墓自身的手段。
总之,徐闻昭因此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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