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昉双腿伸直搭在案几上,手撑着头惆怅不已。
“西梁与乌孙呢?”
虞昉问。
虞冯诧异不已,赶忙道:“将军,如今朝廷虽与西梁议和,武将与外夷来往,仍然是大忌。
若被朝廷得知,虞氏少不了一个通敌的大罪!”
虞昉只问道:“西梁乌孙可有钱粮,离得远近,可方便取回?”
黑塔这时瓮声瓮气开了口,道:“西梁的夏州离雍州最近,不过也有五百多里,夏州如今由西梁五皇子梁恂亲自督军,梁恂狡猾难缠,将军要想与他打交道,只怕要小心。
乌孙穷得很,全部家当都在马背上,他们只怕还在到处找吃食。”
问西梁乌孙的粮食,虞昉当然是抢,压根不考虑与梁恂打交道。
梁恂身为皇子,夏州定当兵强马壮。
既然抢麻烦,且不一定能抢到,虞昉便打消了念头。
虞昉哦了声,双腿变换了个姿势,换成左腿压在右腿上,坐得舒舒服服了,方问道:“雍州城谁家最富有?”
“使不得使不得!”
虞冯骇然,挥舞着右手,急道:“将军,虞氏规矩,不得拿百姓的钱财,与民争利。”
“不拿,是借。”
虞昉道。
“借”
虞冯语滞了下,叹道:“借了也还不起啊!”
虞昉是真借,她不做杀鸡取卵的事,先渡过眼前的难关,以后再慢慢还,干脆地道:“你就只告诉我,雍州城的富绅,究竟有无多余的钱粮吧。”
老钱探出头,道:“有!
雍州城的余家,方家都有钱得很,府中下人都有肉吃!”
“那也是打仗之前!”
虞冯懊恼地瞪了眼老钱,向虞昉解释道:“余家方家在打仗时,没少捐钱捐粮,若将军再强行要向他们征讨,只怕会惹来他们的不悦。
何况余氏方氏并非白丁,子孙也有做官之人,要是他们向朝廷参奏一本,雍州的处境将会愈艰难了。”
虞冯忠厚,只未免迂腐了些。
且他们几人,对她还不算完全信任。
虞昉未再多言,收起双腿,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衙门的事情还是劳烦冯叔,明早老钱陪我出去城里逛逛。”
虞冯忧心忡忡,望着虞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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