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就请她进去。
到了屋中,周宣也是吃了一惊,原来今天值班的正是大理寺卿尚玉关,而非副职的大理寺少卿。
这尚玉关也正是她见的第一波官员之一,她的紧张感顿时被消除了不少。
虽然如此,她还是恭敬地行了个礼。
再简要说了一遍齐州州牧通敌叛国之事。
尚玉关想必已经听那位大理寺丞说了一遍,但再听还是被惊得不轻。
他捋了捋胡须,说:“你也是读过书的人,当知道此事干系甚大,牵连甚多,若此事为假,我也要担着干系。
你的性命更不必说了。
你既然来告状,可有什么凭证吗?”
周宣早料得有这么一问,语气平缓地说:“学生不敢诬陷朝廷命官。
现此事时,我已寻得了走私时走的路径,盗得了他们相见时的信物。
以此去向州牧告,谁知州牧说此事不宜张扬,还以酒宴安抚我,暗中下了迷药,我心中疑窦,假意用了饮食,才探得齐州州牧原来已经里通外国,私贩铁器给敌国。
此事有我取得的书信账簿为证。
也是因此,齐州州牧才一路对我进行追杀,我刺伤了刺客,自己也中了一剑,只得混入他人车队中入京,方才拖了这么多天。”
尚玉关点了点头,说:“有书信,账簿,也算有证据了。
你且拿来看看。”
周宣依言送上了书信、账簿、信物等物。
尚玉关已是花甲之龄的人,生得非常干瘦,此时又是冬天,谁知他看证据时竟然有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下。
此时怪不得他,若这两个账簿为真,齐州四分之一的大小官员都要牵扯进去。
而这朝堂上每个官员之间都难说扯不上一点干系。
看着这东西怎能不怕?更不用说还有几本没偷出来的账簿了。
可他更不敢压下此事。
因为他这一动作,万一被皇帝得知,真是跳进黄河也别想从此事脱身了。
思虑再三,他唤了一队侍卫来看住周宣,一来为保护,二来为监视。
他自己则是入宫面圣去了。
这也是周宣早有预料的处置方式。
她等了约半个时辰,就等到了传旨的方太监宣她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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