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这种疯子妈我都抑郁了。”
旁人偷偷议论着,安忱都听着了。
刚刚女孩那便宜爹提到了小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个儿子。
安忱对于血缘上的亲情看得很淡,就因为有血缘,仗着这层血缘就可以对活生生的一个人肆意侮辱咒骂,做一切合自己心意的事。
太可笑了。
一边掐着孩子的喉咙不让她喘气,一边又哭嚎着说是自己给了她生命,让她活着。
与其这样,不如做个彻底,要么让父母掐死自己,要么一脚踹开他们。
上大学时,她就曾这样劝过曾芝蓓。
那时她陷入原生家庭的内耗之中,每天都极度痛苦。
安忱劝她不要纠结,将与父母之间的关系看淡。
如果保持联系,对他们还有亲情,就要承受他们给自己带来的一切痛苦。
断绝往来,虽然自己会举目无亲,会遭到所有人来自道德层面的指责,但起码减轻了最大的痛苦源头。
安忱甚至都没有让曾芝蓓断绝往来,只是让她别太在意自己父母,过好自己的生活,却被曾芝蓓指责不怀好意,还被曾芝蓓用最狠的话中伤。
“你是不是自己没有父母所以也想看见别人没爹妈?”
尽管事后曾芝蓓哭着道歉,但安忱还是记得很清楚。
她向来对伤害自己的话语,行为记得非常清楚,不会忘干净。
忘记别人带来的伤害,就是在欺负受到伤害时无助的自己。
连自己都在欺负自己。
后来不再规劝,而是在曾芝蓓哭诉时态度淡淡的,保持沉默。
曾芝蓓后来自己妥协了,和家里人和解。
怎么和解的?便是事事都听了父母的话,让她毕业嫁人她就嫁,彩礼给家里就给家里。
父母终于给了她好脸色,她也沉浸在了这假模假样的亲情里,参与到了合家欢的游戏里。
可悲。
给女孩自己的联系方式,就是不希望她对父母妥协。
她希望每个重男轻女家庭里,女孩都能有自己的选择,都有底气对父母说不。
如果女孩愿意对她提出请求,她一定会帮她。
深深的看了一眼墓地大门,安忱插兜,眼中思绪万千。
女孩被拽走后,连饭都没吃,一路上就被赶回了学校。
父亲已经自己先打车回家了,撇下两人,只是随口扯了个家里的小宝不能没人照顾。
送她去学校的事情交到了妈妈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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