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雪白的云狐正懒洋洋地趴在山坡上晒着太阳,它偶尔耸动一下毛绒绒的耳朵,十分惬意。
突然,它的耳朵尖竖了起来,眼睛一瞬间立起竖瞳,它嘴里低嗤一声,朝后方望去。
只见那棵歪着脖子的老树心中,暗暗放出光亮,仿佛有个小太阳在其中,由里往外,将干裂的树身照光,云狐眼睛微微眯着,喉咙里低低警示。
云狐矮下身子做出防御,以为会有一波来袭,谁知老树在光芒最炙热之时,骤然之间所有的光亮乍然散去,恢复了平静。
老树心中传来吱吖的声音,紧接着,裴净从中跃出,沐浴着一身光华,让云狐不敢直觑。
裴净站在半山坡上,微微低首望了来不及逃走的云狐一眼,收敛了一身的锐利气息,问道“这些年来,我知道你一直在外守着我,为何见了我又要躲着”
云狐十分有灵性的眼睛向上抬,不知想到什么,又耷拉下耳朵,起来情绪有些冷落。
裴净双手互转比着同心结印,对着它说“你若信我,便不要躲,我和你缔结个临时的连接。”
裴净双手慢慢推向前,给了云狐足够的反应时间,但云狐只是定定地望着她,来并不害怕,结出圆环的手印推前,丝丝亮光从中透出,打向云狐,并不刺眼,一瞬即逝,片刻后,她感觉到了和云狐多了一丝联系。
她在心里问出刚刚的问题,为何躲着她又为何一路跟着她
云狐不亏是先天灵兽,虽然与裴净做了缔结,但它的想法却不能被她任意得取,不像小灰鼠,它在想什么裴净都能知道。
云狐在思考,认真地想着如何回答她好,几息后,低垂的眸子才对上她,一阵交流,裴净慢慢蹲低身子,探出手摸向云狐,本想摸头,却被云狐避开落在颈边,于是顺手抚了一下毛发。
“风谷的崩塌果然影响了湖底洞,没事,紫阳真火毁了便毁了吧,我这还有。”
说着,裴净扬起一支纤细的手指,在她的指尖上腾地冒出一朵紫色的火苗。
云狐低呜了几声。
“你是感觉到我身上的紫阳真火气息才跟来的吧,我知道你对我忌惮,那么你跟了我这么久,观察了这么久,现在是否能放心了”
云狐不语,裴净也不勉强,她站起身,望着某个方向喃喃道“我得出去了,在秘境里无法结丹,所以你要跟来吗”
闻言,云狐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低了下头颅,裴净笑笑,弹了下指尖,一息紫阳真火晃晃悠悠地飞到云狐面前,云狐睨了睨她,抬爪将紫阳真火收下。
“那我走了,以后有缘再见”
忍了忍,裴净没忍住伸出手拍拍云狐的小脑袋,所幸云狐虽有些不满却也忍下来,这一番道别,裴净便御剑离去。
望着裴净只余一小点的背影,云狐嘴巴一吐,露出一团蓝湛湛的荧光,不知想着什么,又一口将它吞了回去,转身离去。
裴净此时,在罗古秘境已经呆了二十年,她自己在修炼中渡日,自然不知岁月如棱,但在外界,有人却因为她的失去联系而慌了神。
正玄宗。
宋炀又一次坐在问剑峰正殿旁崖边的大石上,望着天边的卷云,一脸沉重之色。
百里慎走到他身后,十分不愿意开口,却因为不得不走这一趟,对自己也起了几分厌恶,索性闭嘴站到他身后,一言不发沉默着。
“又让你来叫我”
宋炀面无表情,声音轻淡,熟知他的人却从中窥到了几分怒意。
百里慎叹了一声,“大师兄,我去和师傅说吧,玉昆宗的人这么乱传,实在是太过分了”
说着便要走。
“慢着”
脚下一顿,他疑惑地回身。
宋炀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眼睛冷若冰霜,“我这些年,常常在外头,不想给了些人钻空子的机会,让她以我未婚妻身分自居谁给她的脸”
说着他拍拍百里慎的肩膀,“阿慎,多谢你这些年替我周转,师兄承你的情。”
百里慎心头一热,他这些年替宋炀传话,总以为大师兄会厌烦了他,没想到他出了自己的矛盾,当下也激动地点着头道“我陪你去”
宋炀可有可无地点着头,回望那起伏的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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