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向前两步,停下步子,他微偏着头,像是在和她闲聊又像是自言自语,“单手结印还是无印发动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唔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呢”
银质的面具之下传来低低的笑声,他右手横在胸前,左手肘垫在手上撑着脸颊,“啧,我想想,接下来做点什么好”
裴净的瞳孔一缩,又要来了吗
她拧紧拳头,很想给他一通业火燃烧,最好像黑衣人一样被烧得呱呱叫,但是,他和黑衣人不同,他完全不怕红莲业火,不止红莲业火,她能感觉得到,紫阳真火对他也无用,这些异火,恐怕还是送上门的补药。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那是因为她施放的异火,全部被他吞噬了不是消灭或压制,而是吞噬
多么可怕的实力
裴净的指甲深深地插在掌心上,眼睁睁着他一步步逼近,然后抬起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下巴上一捏,清朗的声音犹如呢喃般低诉,“别这么我,我也是为你好。”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在她右肩上一掠,那支穿过她肩骨的长钉就被直接拔出,带着鲜红的血液,划出一道血腥的弧度,哐当一声,被丢到地上。
裴净的身体一阵抽搐,疼痛让她眼前出现短暂的白光。
但面具人没想停,他的手在她伤口上一按,顿时血流如注。
他发出低低的笑声,伸手抓住她肩部的布料,粗鲁地一扯,撕拉一声领间开裂,一下子露出了浑圆白皙的肩头,裴净原本木然的神情遽然紧张起来,她剧烈地挣扎着,阻止着他的碰触。
“乖,一会就好。”
面具人向前俯下,仿佛情人间温柔的怀抱,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穿过她腋下,绕到她背后轻轻地按在她的肩胛骨之上,刹那时,一阵炙热得仿佛能烙到魂魄上的痛楚将她淹没。
“啊”
她痛极出声,头颅向后仰起。
面具人走出地下洞穴时,站在暗与光交界的地方,突然间脚步一阵趔趄,他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重重地敲打自己的脑袋,沉重的喘气声从面具后传出。
片刻后,他又恢复正常,慢慢走到阳光下,微微抬头望着太阳,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净做了个梦。
她在无边无际的野草地上跑着,追逐着永远追不到的光,忽然间,天地骤变,狂风骤雨冷霜雪雹相继袭来,无从躲避的她只能站在原地受着,不知多久,她终于悟了,这个天终是变了,既然它要降下无边的风雪,她无法改变,那就让她换一个方式来追逐目标吧。
她开始疾速,在狂风暴雪里奔跑,天还是亮的,她能到她的光,路不好走了,她也不会停下,她要追上去
一阵窸窣声在耳边响起,同时一阵细微的咬痛从手腕间传来,裴净一动,立即警醒,翻身坐了起来。
阴暗的、潮湿的地洞,墙壁上仅有的一支火把已经燃烧到了尽头,熄灭了。
又是这个梦,裴净无波的眼神扫过眼前的困境,心头一阵低落。
自从被面具人捉到这里,一开始被绑在木桩上受折磨,后来面具人不知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她痛极昏了过去,醒来后躺在地上,被困在这方密闭的空间中不得自由。
自那日后,面具人和黑衣人再也不曾出现。
她恨极了面具人,心中却也对他的行为存疑,若他真的有心想折磨她,为何不直接破了她的气海,让她再不能修炼这样不用他下手,她也成了废人一个。
后来,她躺在地上慢慢恢复了元气,便开始调息打坐,她的修为没有受到任何破坏,所有的伤皆是外伤,原本以她修士的体质,没有受到要害之伤,总能养好,毕竟这些伤除了给她带来真切的痛楚,并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
但是她的手移动到右边胸口处,她忘不了面具人将手放在她肩胛骨时,给她带来的痛苦,那种魂魄都要被烧伤的痛,她不相信真的只有一阵痛。
因为她的身体,自此后便时不时地会陷入昏迷,然后便复始地开始做梦。
“吱吱”
,许久没等到她反应,小灰鼠不耐烦地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
裴净低头,捏着它的后颈肉将它提起。
便是它将自己从睡梦中唤醒,她莞尔,轻轻点在它头上,“小家伙,又给我带来什么消息”
不知自己在这里困了多久,法阵的困力让她失去了最基本的判别,这只躲过法阵的困束,偶然间钻到她身边的小灰鼠让她到了一丝希望。
她当即对小灰鼠用了万兽通灵,不废多少力气便建立了心灵沟通,小灰鼠自此成了她的眼睛,帮她钻出地面查探消息。
小灰鼠吱吱喳喳了一会,裴净原本静静地听着,半晌后忍不住扬起眉头,“你说,有个男人带着个死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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