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某人振振有词,那模样不服极了。
这一个一个的,分明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偌大的京城之中,还能找的出一个,比他更喜欢用爱感化的嘛?
慕云舒将盛好的羊肉汤,放在某位大言不惭的家伙面前,“是是是,我家宁宴最核蔼可亲,最核善了!”
顿了顿,又继续问道:“别人的家产,都是凭空飞到你手上的,对吧?”
就这说得如此义正辞严,慕大富婆真差点信了。
爱讲道理?
那架在别人脖子上的刀的名字,恐怕就叫“道理”
吧?
但凡敢有丝毫反抗,下一刻就会被核平
宁宴嘴角微微上扬,夸赞道:“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舒舒同学你这么明察秋毫,不去当法官判案,真是屈才了!”
说着,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俨然一副深表赞同的模样。
抛开事实不谈,怎么能不算是,凭空飞来的呢?
客观的,合理的,深刻的,切中要害的,真知灼见的!
这么高明的断案手法,慕大富婆就适合去兼任,大夏的最高大法官
慕云舒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家男人,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上辈子肯定是猴王,什么都能顺杆往上爬”
她见过脸皮厚的,还真没见过厚到如此程度的。
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她的见识。
愣是能将阴阳怪气,强行扭转成夸奖
佩服!
“嗯。”
“谁让我家舒舒,是勾人的母猴子呢?”
宁宴点点头,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说着,搭在慕云舒大腿上的爪子,也没有闲置。
亦是顺着“杆”
,就开始往上“爬”
。
用实际行动,落实了什么叫勾人
“手!”
慕云舒径直拍下,狠狠瞪了一眼,压低声音,“不许乱摸!”
“老老实实放着”
随即,将那作祟的咸猪蹄,再次拽回了自己的大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