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庥一顿:“怎么这样问?”
“因为你刚刚见到我没有笑。”
子瑜嘟囔,“而且今天我偷听到阿爷跟你打电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明明房间还是那么暗,但向天庥发现,他逐渐能看清小孩的一双眼睛。
向天庥声音软下来:“不好意思啊,细叔刚刚在发呆……”
话音刚落,昏暗中一双小手摸到他脸上来。
子瑜摸了两下,找到小叔的两边嘴角,往上提了提:“细叔,你不要不开心,有我和阿爷在,不让别人欺负你的。”
向天庥鼻头一酸,终于咧开嘴笑:“好啊,那就拜托我们的叻叻子瑜了。”
小孩很快睡着,磨起牙。
向天庥摸出手机,未读的信息有许多,他一一看过。
“平安结”
的志愿者们都替他抱不平,周秉说有需要律师的话就找他,更多的是他负责帮扶的那些“老友记”
,纷纷发来语音或文字。
有位阿伯竟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小篇作文,向天庥不知道他写字打字花了多少时间,因为阿伯平时只打电话或发语音。
关好彩也发来一条新消息,两三秒的语音,把晚上分别时的那句话重新提醒了一遍。
让他别想太多,睡一觉再说。
身侧的小孩呼吸暖且轻,像小时候他摔破膝盖时,母亲给他擦完药后吹伤口的温度。
反复听了几次关好彩的语音,向天庥终于闭上眼。
隔天早上,向天庥打了黄伯的电话,但一直打不通。
他想应该是他的手机号进了黑名单,因为微信也是,发信息出去,显示和对方不是好友。
向天庥有许多种方法能联系上黄伯,例如拿别人的手机,或是托社区街道的工作人员帮忙,只是他担心黄伯精神还没恢复,没去打扰。
黄伯家人没再来找过他麻烦,也没有警察联系他,要他“坦白从宽”
。
一直到第三天晚上,向天庥的手机进来一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他赶紧接起,果然是黄伯。
黄伯说他的手机让儿子“没收”
了,给他换了部老款手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而联络簿里头只有儿子儿媳和几位家人的电话。
“哼,那扑街仔以为我老人痴呆,肯定想不到我能把你的电话一字不漏地背下来……”
黄德才声音沙哑,语气也比平日虚弱,“这两天他们看我倒是看得殷勤,要是他们来不了医院,就会让陪护盯着我,搞到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事、被他们软禁了一样……”
他缓了缓呼吸,继续说:“庥仔,我孙跟我讲了那天的事,你等等我啊,等我出院了,我同你去泮溪饮茶……”
向天庥走到窗边,悬了两天的心终于往下掉了些许:“那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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