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哭的。
裴忌甚至能感受到沈确的手在颤抖。
他太紧张了。
裴忌突然抽回手,把抑制剂往地上一扔,在沈确惊讶的目光里拉过他就吻了上去。
滚烫的唇齿交缠。
沈确几乎没有犹豫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接受了这个侵略性很强的吻。
牙关被撬开,唾液被吞噬。
他呜咽着,迎合着裴忌的侵略。
换气的间隙,沈确气喘吁吁地问:“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
裴忌伸手把沈确推倒在床上。
小床不堪重负地响了一声。
裴忌双手扣住沈确的十指,压过头顶。
“谁要跟你谈判?要么做要么离,好事都是你的,我的呢?为什么没有一个选项是我先上了你,再跟你离婚呢?”
沈确顿时惊慌:“不行!
你……唔……”
裴忌吻得很凶,沙砾气息蛮横地冲进口腔,一寸寸舔过去。
沈确忙不迭地吞咽,小声讨饶。
“什么不行?做不行?还是离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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