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卧室里有别的a1pha味道!”
裴忌双手捧着沈确的脸,严肃地问。
“哪个狗a来过?给我从实招来!”
沈确眨了眨眼。
裴忌:“卖萌没用!”
沈确左脸颊往裴忌右手心里压了压,贴紧那个粗糙的伤口。
裴忌:“撒娇也没用!”
沈确仰头望着裴忌,往上捧了捧手里的小碗。
裴忌:“……”
一分钟的对视后。
裴忌放弃质问,双手一松,解放沈确的小脸,接过小碗,坐到床边。
沈确往柔软的靠枕上一靠,坐着等投喂。
香甜的米熬得浓稠度刚刚好,鱼片又薄又嫩,剔除了骨刺,鲜香滑糯。
裴忌舀起一勺粥,用精神力试了试温度,递到沈确嘴边,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
安雅的手艺一如既往精湛,哪怕只是闻着,裴忌也能感受到粥的浓郁可口。
在白沙星女仆们的观念里,哪怕生天大的事,饭都要好好吃。
好在安雅还惦记着宵夜不能吃太多,只给沈确盛了一小碗,两口就吃完了。
“也没见你挑食,怎么就喂不胖啊?”
裴忌小声咕哝。
沈确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吃饱的沈确像一只餍足的猫,舔了舔嘴角的米粒。
“告诉我你今晚去哪了,我就告诉你谁来过。”
他开始谈判。
“你就知道套我的话。”
裴忌把小碗收走,沈确拿手帕擦嘴。
扭头时,裴忌看到沈确睡衣袖下不起眼的针孔,拉过他的胳膊,用指腹摸了摸。
“你打了多少抑制剂?”
“一管。”
沈确垂下眸子,“高浓度的。”
“起热很严重吗?”
裴忌右手覆上他的后颈,把人往前拉了拉,额头抵上额头。
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