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明明碰在一起,却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咫尺之间,天涯之远。
突如其来的疏离让季伏双无所适从,心里那一点不确定,被此刻的茫然挤压得所剩无几。
她忽然想起顾承川离开那天。
她握住喻一栩的手,紧紧地将他扣留在自己身旁,仰头灿烂地笑:“走吧。”
“双双,你……”
他晃了神,一寸寸沉溺在她的笑眼里。
“怎么了?”
她今天好像看不懂他,他的疏离,他的眷恋,像极了跟她做最后的告别。
他摇头,回握她,好像高兴,又似惶恐,半开玩笑地说:“你今天这么主动,我怕是断头饭。”
直到抵达目的地,季伏双也没参透他的脑回路,只因断头饭不是好词,所以她没追问。
喻一栩带她来的是一间开在城郊的宠物学校。
“怎么来这?”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熟悉的狗叫。
回头间,她率先看到陈光勉,接着看到他脚边雄赳赳气昂昂的短腿话痨。
“快去跟你干爹问好。”
陈光勉对球球打了个手势。
球球一溜烟跑到喻一栩面前,热情地甩尾巴。
“你干儿子今天过生日,我给它办生日会。”
喻一栩的解释令季伏双懵,她还没咂摸过味来,训犬师已经招呼球球的小狗友们在草坪集合。
球球则是由喻一栩亲自抱着,像足了富有且高雅的贵公子。
季伏双落后两步,问陈光勉:“你家狗子今天怎么话这么少?”
“纠正一下,”
陈光勉清了清嗓子,“球球不只是我家的狗,现在它也是小喻的干儿子,等于也是你家的狗。”
季伏双:“……”
小狗的生日会无非是吃喝玩乐,全程有训犬师照看,用不着主人社交。
季伏双把喻一栩叫到狗少的地方,问他:“老陈说你对球球心怀歉意。”
喻一栩乖巧点头:“那天是我不好,如果早点找到它——”
“它在老陈朋友家,很安全。”
她打断他,“早一点迟一点,区别不大。”
借口被揭穿,他定定地看她几眼,忽地垂下眼帘,有些可怜地勾她的小拇指:“对不起,我好像还没有正式跟你道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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