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忍俊道,“好,你既然有知错之心,那我就让人打慢点,不到七七四十九天不让你断气,有的是时间让你的主子来救你。
回头皇上治我一个大不敬的罪,还给你留一个报仇的机会。”
来人惨叫求饶,被卫襄拖了出去,尿淋淋洒洒地直湿到屋外。
秦苍道,“不会吧,这么胆小的人,国舅爷也敢派来捉妖?”
骇然的惨叫声,在安平王府空荡空旷的院落里回荡,秦苍在灯下,耐心细致地画桂枝美人图,夏心夜在一旁研磨,低头盯着砚台,不敢往纸上瞟。
秦苍住笔道,“卿看看,我画得好不好。”
夏心夜轻轻瞟了一眼画,画上分明是自己,罗衣半掩,香肩半露,嗅花回首,浓发散堕于风间花上,笑容浅淡娇羞。
低下头,夏心夜不敢说好,也不敢说不好。
秦苍笑意盎然地用眸子剜了她一眼,柔声道,“卿是想说我画的不好是不是?”
夏心夜轻声道,“奴婢不敢。”
秦苍右手拿着笔,左手托起夏心夜的脸,笑意柔暖。
“卿在我面前,就从不曾这么妖娆娇媚过,我想要篡改,但改了一半,还终是改不好。”
他的手拿掉了,夏心夜复低下头,外面一声惨叫,她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继续柔顺无声地为秦苍研磨。
秦苍拿着笔点着画中人唇角,轻声道,“卿的笑容一向浅淡,还真没有过这般柔美的浓得化不开的娇羞。”
秦苍说着,在一旁题字,写的是屈原九歌里的词,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狼毫放于砚边,夏心夜顿住,轻声道,“王爷不画了?”
秦苍道,“不画了,剩下的几笔,卿为我添上。”
他侧身空出胸前的位置,分明就是等着她站于肩怀之间。
夏心夜看着桌上的画作,五官仪态,花木题字俱全,唯有人物素衣素发,未加修饰,当下谦卑地垂首道,“奴婢笨拙,不敢在王爷画作上涂鸦。”
秦苍笑道,“卿出身歌伎,琴棋书画,不在话下吧,添。”
夏心夜应了声“是”
,提起笔,正待在衣袂间入画,只听痛彻骨髓的一声惨叫,惊天动地般,夏心夜手一晃,一大点墨晃动出去,滴在一旁的桂花上,迅速地洇染开来。
“奴婢该死,污了王爷的画。”
夏心夜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请罪,秦苍一旁笑道,“多大点事,起来!”
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被秦苍一把揽入怀里,他一把将画乱团起扔进纸篓里,一边坐下,将夏心夜抱起来置于膝上,按捺在怀里,贴着她的额头道,“本来想说卿遇事都太从容了,怎么也被别人的一声鬼叫,吓成这样?”
在他的襟怀间被包围,双手被他温暖的大手环握着,唇间额上落下他安抚的轻吻。
惨叫声照旧断断续续地传出来,秦苍搂着她,柔声道,“还害怕吗?”
夏心夜小声说害怕,秦苍笑道,“这回我可知道了,卿胆子小,受不了严刑拷打。”
夏心夜暗惊心,她突然想起前一天,京兆尹宋云要带走她时,秦苍问她,“若是把你交给官府,我性命交到你手上,严刑拷打之下,让你招什么,你会不会招?”
这个念头一动,夏心夜骤然间冷汗涔涔而下,秦苍微怔,“卿怎么了?”
话一问出,心下了然,见她面白如纸如履薄冰,遂笑道,“想起我昨天的话了?卿放心,我不会把生死交由一个弱女子,若真有那一天,卿不必熬刑,顺应了就是,”
秦苍说完顿了一下,柔声浅笑道,“那原本,也不是卿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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